伺候浮香大丫鬟,今早看他时,那崇拜眼神,让许七安春风得意。
出影梅小阁院子,在门口看见精神抖擞两位同僚。
果然没有问要银子哎,真不想白嫖,奈何美人恩重许七安语气轻快道:“早啊,两位。”
三人并肩离开教坊司胡同,临别时,宋廷风眯眯眼,忍不住问道:“浮香姑娘滋味如何?”
沉默寡言朱广孝也看过来。
“刚才看姑娘跳舞,心里忽然有所触动,偶得几句”许七安搂着美人香肩,吟道:“钿头云鬓击节碎,血色罗裳翻酒污,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花魁娘子眼里蓄泪水,低声哭泣:“公子是在戳奴家心窝吗,公子好狠心。”
沐浴后,两人躺在华美锦塌,许七安翻看着摆在枕边图集。
花魁娘子棕色眼眸像林间小鹿样黑亮湿润,脸蛋泛起艳丽桃红,羞羞怯怯,却又任君采撷姿态。
精致容貌,丰腴身段,肌肤滑腻无暇,宛如尊玉美人。
她坐在许七安肚子上,双手勾住他脖子,有搭没搭说着话,像他讨教诗词。
许七安虽是个水货,但肚子里记诗词多,偶尔蹦出几句,就让花魁兴奋面红耳赤。
“对,周侍郎罢官流放事儿,杨公子听说吗?”
她状似随意句话,让许七安心生警惕。
“听说,似乎是被威武侯弹劾。”许七安道。
骗奴家,公子明明是瞧不上。”
哪有男人能抱着她整晚,什都不做?
花魁娘子第二天醒来,对自己魅力产生巨大怀疑。
“那天比较累”许七安心说,这话听起来就像四五十岁老男人借口。
他当即岔开话题,问道:“冷不冷。”
许七安目视前方,带着三分桀骜,三分痞气,嘴角扬:“那姑娘很润!”
在内城买几匹绸缎,租辆马车赶回许府。
许二叔今天请假,留在家里等他消息。许新年也没有读书,没心情。
直到许七安让下人搬着绸缎回来,家人才如释重负。
许七安没有解释太多,指着绸
“什意思啊。”许七安看她眼,扬起手里图集。
浮香抿抿嘴,不敢回答。
你还真以为是童子鸡,需要科普教育?许七安嗤笑声,随手丢掉图集。
这天晚上,花魁娘子床直摇到半夜
第二天卯时,许七安在略显憔悴美人服侍下穿戴好衣冠,用早膳,告别含情脉脉浮香。
花魁娘子抬起妩媚多情俏脸,凝视着他,轻笑道:“似乎是因为那位周公子贼心不死,劫持威武侯庶女。”
“所以说美色是刮骨刀啊。”许七安半惊讶半感慨说。
作为刑侦老手,没有人能轻易从他这里套去信息。不过,浮香可能心里起疑。
哪有这巧事,那天刚刚说完陈年往事,周立就真对威武侯庶女出手嗯,未必是疑心,但肯定有好奇心。
得增强这个女人对好感,让她打心底倾向,免得哪天对某位*员说起事
花魁娘子立刻点头,委屈道:“冷~”
“冷就起洗。”许七安把她拉进浴桶。
噗通
猝不及防尖叫。
浮香趴在许七安怀里,撒娇道:“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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