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有。”太子接话。
“本宫这里也得赏赐,”陈贵妃郑重道:“回头派人到库房取些首饰送过去。”
贵妃赏赐,对象当然不能是臣子,应该是臣子家女眷。
太子听到这里,忽然皱眉,“那许七安什时候成你人?”
临安公主顿时扬
贵妃阵后怕,怒道:“这群奴才怎回事,头畜生都收服不,险些伤儿。”
她发完脾气,握住临安公主柔荑:“后来呢,是太子救你?”
太子地位与其他皇子截然不同,除皇后,后宫其余妃子都要称太子,不能称“儿”或者“皇儿”。
临安朝太子皱皱鼻子,抱怨道:“太子哥哥哪有这本事,每次怀庆欺负,他都只动嘴皮子,不帮打怀庆。”
太子苦笑摇头。
临安开心投入母亲怀抱,小女孩似笑着:“母妃,孩儿夜里宿在这里,陪您睡好不好。”
陈贵妃笑容温婉点头。
虽然这并不合规矩,毕竟妃子们晚上可能是要伺候皇帝,但到元景帝这朝,因为皇帝常年修道,早已禁女色,后宫里很多规矩都已经形同摆设。
皇帝在乎女人,规矩才会森严,可皇帝都不在乎自己后宫佳丽,在不犯原则性错误前提下,爱咋样咋样。
所谓原则性错误嘿嘿嘿。
景秀宫!
临安公主精美绣鞋踩着柔软地衣,挽着太子哥哥手臂,进入景秀宫。
室内温暖如春,地暖驱散十二月寒冷,衣着华贵贵妃坐在桌边,已经摆好丰盛佳肴,面带微笑等待双儿女。
陈贵妃四十出头年纪,早已过女子风华正茂年岁,处在女人最饱满丰腴阶段。
她肌肤依旧紧致,眼儿仍然荡漾着水灵光,保养得宜身材没有走样,岁月在她身上沉淀出女子成熟韵味。
贵妃愈发好奇,看眼太子,握住女儿手:“跟娘说说?”
临安妩媚桃花眸里下子绽放神采:“今天收个小铜锣嗯,是前天,今儿带在身边打算差遣,正巧就遇到这事儿,便是他救。”
“铜锣”陈贵妃皱皱眉:“是打更人?”
“嗯呐。”临安说:“知道母妃不喜欢打更人,因为那些都是魏渊人,但他是人。”
陈贵妃笑着颔首:“陛下有赏赐吗?”
不过像元景帝这样状态,也不是无是处,至少后宫非常和谐,妃子们想掐架都掐不起来。
太子陪着母妃拉家常,临安公主也叽叽喳喳在边上插嘴。
“今日灵龙突发狂性,差点伤临安,父皇和侍卫们救援不及。”太子提起下午发生事。
佛系贵妃大惊失色,急忙牵住临安公主手,惶恐端详:“是不是哪里受伤?给母妃看看。”
二公主是个爱撒娇裱裱,顺势就做为委屈可怜表情:“孩子差点就见不到母妃。”
撇开那位倾国倾城皇后,后宫众多佳丽里,就数陈贵妃最能打。
于是四位皇女中,也只有临安能与长公主较长短不,较高下。
“太热,让外头奴才降降炭火。”活力四射临安公主皱皱眉。
她平时只要烧着炭火就够,地暖实在太热,给人感觉就像在蒸笼里。
笑容温婉陈贵妃当即吩咐道:“听临安公主,降降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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