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公主锦衣玉食,不需要这般啊。”
裱裱咬咬唇,试探道:“有多累?”
侍卫回答:“换成卑职,早力竭而亡。”
她水润桃花眸下子荡漾起来,绵软绵软。
“许,许大人离开时,似乎是脸疲惫。”宫女回忆着说:“可他为什不让奴婢说呢。”
“啊?”临安神色惶恐。
“他直握着公主手。”宫女恨声道:“今晨临走前,还拍奴婢屁股,威胁不要告诉公主。”
竟然这过分?临安柳眉倒竖,有种看错人羞怒。
“二公主”侍卫欲言又止。
“吞吞吐吐。”临安不悦看他眼。
好温暖,即使是在隆冬季节,睡在船上,她竟没觉得冷,反而有种回归母体温暖。
不过现在没心情关注这个,裱裱惊慌坐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盖着锦被,她下意识想掀开,又顿住,紧张在被褥里摸摸自己身子,确认衣着完好,身子也没不良反应。
比如书上常说破gua之痛。
裱裱如释重负舒口气,左顾右盼,看见守在岸边宫女,于是从宿醉后夜店裱裱,变回端庄临安公主。
她喊来岸边候着侍卫,让他跃上乌篷船,帮忙划到岸边,随口问道:“许大人何时走?”
清晨,临安公主幽幽醒来,浑身暖融融,舒服伸展腰肢,脚丫子“哐当”蹬到桌腿。
她茫然睁开迷蒙眸子,看见惨白天空,这个时候,太阳还没升起。
裱裱就像夜店里晚宿醉,眼神从迷茫到困惑,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为什看见不是锦绣床幔,而是破晓天空。
有些娇憨“嗯”声,小小呻吟。
昨夜幕幕,走马灯似在脑海划过,她想起来,夜里与许宁宴泛舟池子,喝酒聊天。
临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忽然朝外走去:“他今晨要离京远赴云州,现在几时,本宫要去送他”
不知道为什,她心里掀起
“天寒地冻,公主睡在船上,单是条被褥无法抵御严寒。”侍卫解释道:
“卑职昨夜看清楚,许大人夜未睡,握着公主手,是在为您渡送气机,驱散寒冷。”
渡送气机夜未睡裱裱愣愣,想起自己昨晚确睡舒服,狐疑道:
“本宫怎没听说过这种事,也没人为本宫渡送过气机。”
“这”侍卫苦笑道:“宿不歇渡送气机,耗费精力,谁能撑得住啊。除非是中品武者,或高品武者。
“天没亮便走。”宫女细声细气回答。
临安有些怅然点头,想起昨日那温暖感受,仔细比较后,发现并不是被褥带来,板着脸问道:
“昨夜他有何不轨之举?”
“有有。”
顶着黑眼圈,宿没睡宫女趁机告状:“她轻薄公主。”
许是从未有过这样体验,她口就答应小铜锣提议。对于位未出阁公主来说,如此大胆行为传出去足以让名誉毁于旦。
再后来,可能是喝些酒,她愈发放松警惕,按照他话,鬼使神差往船板躺。
当看到满天繁星之后,裱裱整颗心就醉,脑海里只有“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意境。
如痴如醉。
便不愿再起来,借着酒意,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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