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水路?”许七安表达疑惑。
“本来是有,云州与青州有条支流相连,但十几年前,河水忽然改道。”姜律中解释。
改道啊许七安缓缓点头。
水利工程从古至今都是个让朝廷头疼问题,时不时泛滥,时不时改道。即使在前世,洪灾依旧令人头疼。这男人改道还好,顶多穿肠过肚。河水旦改道,危害千里,百姓遭殃。
这时,前方升起道黑烟,许七安极力远眺,发现是艘小船停靠在岸边,几个人正在烧着货物。
姜律中想想,指着江面:“你觉得这里水怎样?”
许七安顺势俯瞰江面,老实回答:“不怎样,脏兮兮。”
姜律中点点头:“你知道就好。”
许七安:“”
过片刻,姜律中道:“沿着运河南下,到青州,们就得改走陆路。陆路走个旬,差不多就能抵达云州。”
“昨日去教坊司?”
“嗯。”许七安无言以对。
他确去教坊司,还和浮香来场离别前交流。但真正疲倦原因是被裱裱榨干精力,只是这种事无法说出口。
“瞧你,还是太年轻,眼窝子浅。”姜律中双手撑着护栏,副老司机笑容:
“云州也有教坊司,江南女子身子柔软,嗓音软濡,滋味与京城女子不同。回头带你体验体验。”
莫名波澜,就是很想见到那个狗奴才。
“殿下,都过卯时”宫女去追她:“再说,哪有公主去送个铜锣,传出去,对您,对他都不好。”
这句话让任性临安顿住脚步。
与而言,顶多被父皇顿骂可若事关名节,他个小小铜锣,必定遭受倾轧临安扫眼宫女和侍卫,圆润鹅蛋脸罕见露出天家威严:
“事关本宫名誉,昨夜之事尔等不得外传,否则通通杖毙。”
“这是怎回事?为何要燃烧货物?”许七安沉声道。
他第反应
“姜大人,这种秘密路线告诉不妥吧。”许七安道。
“无妨,以你天资,迟早是金锣。”姜律中不甚在意笑着。
朋友归朋友,你给插旗样要生气许七安报以微笑:“承蒙吉言,嗯,为什要改换旱道?”
“是陆路。”姜律中纠正,随后解释:“青州虽与云州相邻,但两州之间没有相连运河,如果要走水路话,得绕过隔壁沙洲,还不如走陆路来得快。”
前朝曾经大兴水路,开凿运河,分别修两条贯穿南北、东西大运河,其中支流数之不尽,方有如今大奉发达漕运。青州与云州反而没有运河相连?
“不样。”许七安摇头。
“你倒是个痴情人?”姜律中诧异道。
这和痴情没关系,这和白嫖有关系许七安沉声道:“除非姜金锣请客。”
“什?”姜律中愣。
“你请客,那便样。”许七安脸色严肃。
“是。”
从京城到云州,路途遥远,为节省时间,这支前往云州钦差队伍,选择走水路,摒弃旱道。
官船劈波斩浪,风帆烈烈鼓舞。
许七安站在甲板上,迎着江面吹来风,大大小小船只航行于江面。既有官船也有商船。
“你看起来气色不好,操劳过度。”姜律中来到甲板,与他并肩,侧头看许七安,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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