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七安是谁人?”
这时,门外传来怀庆清冷,有质感悦耳声线,穿着月花色宫裙皇长
在兄弟妹妹们追问下,裱裱下巴昂更高,嫣然道:“是许七安,是下属。”
她重点强调后半句。
“许七安?”四皇子皱皱眉,“那不是怀庆人吗?”
四皇子是怀庆胞兄。
“现在是人,他发誓效忠于。”裱裱炫耀着自己挖怀庆墙脚行为。
“当差去传话过去,她晚些自会来。”太子殿下笑着说,接着,咳嗽声:
“今日是司天监秘制鸡精售卖日子,给宫里也送些。本宫这才宴请弟弟妹妹们过来尝尝。”
其实早在几天前,司天监就“进贡”批鸡精,送到皇宫御膳房,几位皇子皇女都享用过这种令人欲罢不能调味料。
说到这个热门话题,皇子皇女们颇有兴趣交谈起来。
“说到这个鸡精,滋味确令人欲罢不能,只不过容易口渴。”
京城,皇宫。
太子殿下在东宫宴请天家兄弟姐妹,身为胞妹临安早早就到,坐在椅子上,晃荡着裙底脚丫。
她今天没有穿红裙,是件紫色为底,镶金色绲边华美长裙,她头戴红宝石珊瑚冠,以珊瑚为骨架,两只栩栩如生金凤拱卫中间红宝石,垂下六条串着珍珠流苏。
此外,还有金步摇和翡翠簪子等首饰,打扮华丽精致。
紫色是宫中妃子常用料子,衬托熟妇优雅高贵,并不适合少女,但临安气质太娇贵,给人种盛装打扮洋娃娃感觉。
因为在干兄弟姐妹眼里,她始终是被怀庆欺负,现在好不容易扳回局,就收不住,许七安越出色,她越高兴,因为成就感越大。
众皇子皇女哑然失笑,四皇子暗暗皱眉,对于临安撬他胞妹墙角行为很是不悦。
不过,他虽然是皇后所出嫡子,地位本该最高,但太子之位最后传给庶长子,也就是现在太子,临安胞兄。
同时,元景帝对其他子女视同仁,却独独宠爱临安,以及不怎喜欢怀庆。这让四皇子愈发没有底气。
母后说过,怀庆强势、霸道,与年轻时父皇如出辙,而才华更胜数筹。她若是男儿身,恐怕要更让父皇厌恶。
“昨日父皇还说,此物不可多吃,清淡饮食才是养生之道。”
说着,几位皇子悄悄撇嘴,对于元景帝处处养生理念很是不以为然。只有人到中年不得以,才会想着保温杯里泡枸杞,年轻人何须养生?
临安左顾右盼眼,圆润白皙下颌昂起:“你们知道鸡精是谁发明吗?”
这时候就变裱裱,婊里婊气。
这问题皇子皇女们还真不知道,皇宫里知道此事只有三人,太子裱裱和怀庆,三人不说,就没人会知道。
再配以圆润脸蛋,妩媚多情桃花眸,既妩媚妖冶,又骄傲纯真。多种气质杂糅处,偏偏又极好驾驭住。
距离午膳还有半个时辰,皇子皇女们陆续来到东宫,大家早已习惯临安华丽精致式漂亮。
四位公主里,大概也只有她适合这般打扮,换成其他公主,恐怕都压不住过于华丽装扮。
怀庆姿色是足够,但气质不符合。
“怀庆还没到吗?”临安灵动眸子转动,俏生生望着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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