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员说道:“确实是好诗啊,如此大才,不读书可惜,那许平志不
然后,联系到刚刚见过面,却假装与自己不认识三号,有位诗才出众堂哥,那位堂哥便是写出“暗香浮动月黄昏”,成就浮香盛名人。
明砚等下,见没有人抢答,这才笑吟吟开口:“说起那位许大人,当真是不可思议人物,他发迹于去年十月税银案”
吧啦吧啦,把许七安事迹,如数家珍说遍。
“在云州时,人刀挡在八千敌军面前,孤身力战半个时辰”
这段事迹,教坊司花魁们已经听过数次,但依然听津津有味,心驰神往。
反倒是青衫剑客洒脱笑,不以为意。
在座酒客都是元景二十七年出身进士,与他关系极好,这次来教坊司喝酒,来是叙旧,二来是见识见识浮香这位名满大奉花魁。
在楚状元看来,容貌反而是其次,倒是这股子内敛气质让他颇为欣赏。
明砚左顾右盼,扬起个明媚笑容,打暖场道:“咱们浮香娘子,自打与许大人好上之后,便不再陪酒,她还等着许大人赎身呢,各位老爷就不要为难她啦。”
虽然在座都是手握实权*员,但在打更人面前,都是弟弟。在许七安这位刚刚封爵打更人面前,是弟弟中弟弟。
留着山羊须,穿着便服男人笑道。
“快快入座,咱们楚大侠客等着呢。”另位大腹便便男人附和。
在场酒客们纷纷起哄。
更有人直接把话说死,调侃道:“自从那首咏梅绝句之后,浮香娘子已经不再陪酒,但既然是楚兄回来,又得两说。浮香娘子,莫要让楚兄久等。”
浮香眼波盈盈,扫过众酒客,这些人身份都不简单,不是六部中掌实权*员,便是翰林院庶吉士、都察院御史等清贵。
浮香有些骄傲,有些得意,昂起下巴,柔声道:“许郎在力竭之际,面对数千敌军。”
另位花魁小雅见状,连忙抢过话题,脆生生道:“少年侠气,交结五都雄。肝胆洞,毛发耸。立谈中,死生同。诺千金重。”
“好词!”
楚状元大声称赞,同时心里闪过个疑惑:
二号不是说围攻布政使司叛军有四百多人,许七安斩敌两百力竭身亡。怎变成八千人?
果然,酒客们收敛不悦之色,低头喝酒。
楚状元眉梢挑:“许大人?哪位许大人。”
因为某些原因,他对“许”这个姓氏很敏感。
同时想起当初在地书聊天群里,二号向号问询位许姓铜锣资料时,号说过番话:
此人最大弱点就是好色,与教坊司多位花魁有染
而那位青衫落拓男子,身份更不般,元景二十七年状元,如今京城第剑客。
他既满足教坊司女子才子佳人热衷,又满足她们对江湖侠客幻想,双重光环。因此,他来到教坊司消息传来,便有十二位花魁不请自来,主动陪酒。
“各位老爷见谅,小女子身子不适,今日不宜饮酒。”浮香矜持笑,转而去张无人酒案。
几位*员眉头皱,心里不喜。
虽然浮香艳名远播,早已不再局限京城教坊司,但她未免也太自视甚高,仅是让她陪酒而已,又不是要对她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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