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酒令继续,雅令虽然高雅,但氛围略显寡淡,浮香提出划拳,得到众人致赞同。
花魁们陪着酒客划拳,玩不亦乐乎。
“不如咱们来玩投壶吧。”
身边没有美人陪伴楚状元提议。
本次酒宴是专为他接风洗尘,他是酒宴主角,他说算。
楚元缜心里嘀咕,对此充满“借鉴”渴切。
这时,许七安摇头叹息:“下联暂未想好。”
“!!!”
“这,这怎就没?不能没有啊,首诗怎能只有上联。”
“许大人,莫要任性,们还等着呢。”
这首联对仗工整,不管是韵味还是意境,都比如许七安以前几首诗,但诗词魅力不仅仅是韵味和意境。
十年磨剑,霜刃未曾试!
简短句,壮志豪情跃然纸上。十年磨剑,这股自命不凡意气,也唯有他这样少年得志人物才能写出来。
楚元缜双眼明亮,不自觉挺直腰杆,身子半伏在案,整个人做出前倾姿势,期待着下联。
太贴切,真是太贴切。
随着抄诗越来越多,许七安渐渐摸索到读书人“显圣”窍门,别人问什你答什,这是瓜皮才干事。
定要吊胃口,吊足胃口。
就像现在这样,从四号到酒客,从酒客到花魁,从花魁到席间伺候婢女,都在看着他,拭目以待。
众目睽睽中,许七安起身,在厅中踱步,七步之后,他顿住,悠悠道:“十年磨剑。”
楚元缜怔,他刚说在养剑,许七安立刻作出这句,没跑,这首诗就是为他而作。
投壶有投壶规矩,很简单,在厅中摆只壶,酒客们每人三支箭矢,不中者罚酒,投中者可以命令场中任何人喝酒。
几轮下来,这群身份不低*员喝
“下联是什,你再想想,再想想”
大厅内,众人瞪大眼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许七安摊手,握着酒杯返席,无奈道:“确实没想好,这样吧,先做半首,另外半首以后在给楚兄补,如何?”
“也只能这样。”楚元缜失望道。
众人勉强接受这个结果。
他这些年走南闯北,开眼界,养剑气,这把人宗极品法器,始终藏在剑鞘之中,未曾展示。
它终将有出鞘之日,只不过,楚元缜自己也没有想过,将来会是什样情况,让他拔出这把剑。
直到近来人宗道首飞剑传书,召他回来迎战天宗弟子李妙真,楚元缜才恍然明白,原来是为等待此时。
只是心里多少遗憾,这剑出鞘,必定惊天动地,用来斩李妙真,非他所愿。
“下联会是什呢?十年磨剑,会在什样情况下出鞘?”
四号顿时有些感动,他与这许七安素未谋面,把酒言欢几句,便愿意为他作诗,待人如此友善热忱,实在让人惭愧。
三号是侠肝义胆读书人,虽有些逐利小毛病,但总体来说是个值得结交人。他堂哥比他更加古道热肠,不愧是亲兄弟。
同时,楚元缜想到紫阳居士例子,心头微微火热,他也是读书人,也爱诗词,遇到这种千载难逢机会,没道理不期待。
许七安环顾众人,念出第二句:“霜刃未曾试。”
十年磨剑,霜刃未曾试在场*员咀嚼着这句诗,面带微笑,眼睛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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