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估摸着是到饭点肚子饿,摸荷包不见,便原路寻找,找到他这里。
大婶她又有些咬牙切齿。
“哼,说他是躺在长辈功劳簿上膏腴子弟吧,否则年纪轻轻怎可能当上银锣。”边上位少侠压低声音,恨恨说。
那与婶婶般年纪女子,闻言,挑衅似斜许七安眼。
“没错,连个大婶荷包都贪,便知不是好东西。”另位少侠低声说。
许七安哈哈大笑,“去买糖葫芦吃。”
小孩欢天喜地下楼。
两名铜锣跟着大笑,戏谑看着姿色平庸女子。
周遭酒客也挪开目光,没有兴趣再看,继续关注擂台上比斗。
即使是初来京城菜鸟,也知道打更人是京城地头蛇,惹不得。这女人看便是头发长见识,不知道打更人厉害。
这反应是怎回事,自己多大年纪心里没数许七安摆摆手,打发她走人:“没捡你荷包,赶紧滚蛋。”
女子深吸口气,回首喊道:“过来!”
楼梯口,探头探脑露出个孩子脸,正是刚才被许七安吓跑孩子,也是目睹他捡荷包孩子。
“就是他,是他捡荷包,还威胁。”孩子指着许七安,大声说。
周遭酒客纷纷侧目,那位妖媚女子也看过来,笑吟吟看戏。
这女人看起来三十多样子,身段普通,姿色更是平庸。
同样年纪美人许七安见过不少,比如陈贵妃;比如皇后;比如他家婶婶。论颜值论身段,每位都要吊打这个女子。
但她有股子冲劲,是这些美妇人不具备。
娇蛮对,就是这种娇蛮任性。
这种气质出现在个老阿姨身上,倒是难得。
女子听,面无表情说:“你好歹是个银锣,别人在背后腹诽议论,不生气吗?”
这女人还挺小心眼许七安笑着问道:“你觉得该怎办。”
女人怒道:“统统送
别说捡你荷包,便是把你拖到包厢里临幸,你若是没有后台,也没辙。
女人盯着许七安看片刻,忽然展颜笑,居然有些难以言说妩媚。
她大大方方坐下来,拿起许七安没用过碗筷,旁若无人吃起来,似乎是真饿,开始吃有些急,垫完肚子,吃相立刻变优雅。
等她喝杯小酒,瞅着许七安,冷笑道:“咦,这位大人不将小女子五花大绑押到衙门?”
许七安平静回应:“大婶,几口饭而已,不至于。”
“小孩,过来。”许七安招招手。
孩子摇摇头,警惕盯着许七安。
许七安从怀里摸出粒碎银,屈指弹,银子落地后,咕噜噜滚到孩子面前,他笑眯眯道:
“你再重新说遍,刚才没听清楚。”
小孩眉开眼笑捡起碎银,大声说:“什都没看见,什都不知道。”
许七安心里有数,嘴上不承认:“什荷包?”
“浅绿色荷包,里头有二十两黄金。”女人双手按着桌面,俯视着许七安,咬牙切齿道:“还给。”
黄,黄金?!许七安怦然心动,表面依旧平静,甚至不解:“这位大婶,你荷包丢,关何事?”
“大婶!?”她尖叫道。
这位婶婶气脸蛋通红,耳根子都红,睁大眸子,怒火欲喷瞪着许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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