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顶伯无奈道:“臣不是长他人志气,许七安代表司天监斗法,亦是代表朝廷,臣也希望他能赢,只是赢面太小。”
要知道,在场大部分文臣和女眷都是外行人
周围达官显贵们听着两人辩论,听很认真。
裱裱招招手,脆声道:“威海伯,平顶伯,你们俩说清楚些。狗那许七安有几分把握破金刚阵?”
平顶伯是位四十出头中年人,正值壮年,身材魁梧,虎目绽绽有神,听见二公主问话,起身拱手道:
“殿下,以臣来看,那许七安毫无胜算。”
裱裱皱皱眉:“何出此言。”
从净思和净尘擂台战以及讲法,再到昨夜法相降临,佛门给京城百姓极大冲击,强大印象深入人心
“贫僧记得,许宁宴绝学是《天地刀斩》,他可还有余力斩出刀?”六号恒远摇摇头,双手合十,低叹道:
“第二关金刚阵才是武斗,他只有刀之力,偏偏在八苦阵中耗尽力量。”
楚元缜忍不住笑道:“六号,你太死脑筋。”
恒远皱眉不解。
许七安状态,宛如桶冷水浇在众人心头,让高涨气氛有所回落,让欢呼声渐渐消失。
“山腰得那个小和尚,就是在南城豪侠台坐半旬那个。”
“据说是佛门金刚不败,确实不败,五天里,不少英雄豪杰上台挑战,无人能打破他金身。”
这刻,京城百姓以及外来江湖人士,又回忆起被净思金刚之躯支配恐惧。
想起这位清秀和尚厉害之处。
平顶伯叹息道:“许七安只是七品武者,而净思和尚金身,即使是楚元缜都破不开,更何况是他呢。”
位文臣皱眉出声:“平顶伯有所不知,许七安虽是七品,但实力强劲,有过两次斩破六品铜皮铁骨武者记录。”
平顶伯摇头:“佛门金刚不败,岂是武者铜皮铁骨能相提并论。再说,这小和尚在南城坐镇半旬,许七安若是能胜,早就出手,为何直隐忍?”
出声文臣颔首,平顶伯是勋贵,参加过二十年前山海战役。他眼光不会差,既然这说,那多半就是事实。
裱裱想半天,没想出反驳话,于是气道:“平顶伯,你怎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许七安输对你有什好处?”
楚元缜不答,继续道:“不过,除非他能斩出第二刀,破开八苦阵第二刀,不然,无论如何也斩不开净思金身。”
凉棚内,此时正展开场激烈辩论。
“气力不够可以休息,本次斗法又没时间限制。只要许七安能斩出威力不弱于方才那刀,破金刚阵是不成问题。”
位勋贵发表完自己意见,立刻就引来旁人反驳。
反驳威海伯也是名勋贵,修为不弱:“方才那刀,威海伯认为是区区个七品武者能斩出?”
部分不生活在南城,对此不太解百姓询问过后,反应顿时激烈:
“竟有此事?你们莫要道听途说,市井流言最爱夸张,不可信。”
“并非夸张,还知道前些时日,有位极厉害剑客出手,据说召唤石子为剑,相当得。可还是输在这位小和尚手里。”
“佛门太强吧,相比起来,们人就显得举步维艰,困难重重。”
京城百姓阵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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