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王党和魏党是政敌,王党几次三番迫害大哥,这些许新年都记在心里。
他早就把王党当成自己未来假想敌。
“镇北王被誉为大奉两百年来最有天赋武者,可惜他不在京城,否则也轮不到这群秃驴嚣张。”
许新年听见身边妇人开口评价。
“这个妇人知道不少,这份见识,不是寻常人家妇人能比,也不知道大哥哪里认识这位有妇之夫。”许新年暗道。
众人眼睛唰亮起来,有种豁然开朗感觉,各种念头起伏。
对于监正为何选位七品铜锣斗法,没有人知道原因,暗自困惑。现在见许七安破八苦阵,王家小姐又点明利害。
众人思路瞬间打开。
“原来这许七安是马前卒啊,那是不是可以出来?换个高品武者破阵。”
“嗯,论高品武者,京城多是,想来是能破开佛门金身。”
王首辅淡淡道:“多看,少说,此时下定论尚早。”
即使心里认定许七安斗法难胜,心里已经开始琢磨下个人选,但有过刚才打脸,王首辅不可能再妄下定论。
堂堂首辅,不会在个地方跌倒两次。
“却有个想法。”
王小姐笑笑,看向净尘和尚,高声道:“这位大师,八苦阵乃佛门高僧磨砺佛心所用,与战力无关,纵使是高品武者,也难以轻易破阵,可对?”
,刚才看许七安刀斩破阵,信心下子就起来,位位如花美眷脸上绽放笑容。
可现在,听平顶伯这位内行人分析,文官和女眷们也意识到情况不容乐观。
威海伯哼声,朗声道:“平顶伯,你又怎知许七安无法再劈出第二刀?”
这时,直打坐不语净尘和尚开口,“方才那刀,想必是监正借他力量吧。否则,以位七品武者,如何能斩出此等可怕刀气。
“七品武者体魄强度有限,如何能再承受那等力量灌输?”
“大哥也是练武奇才。”许玲月说。
妇人笑笑,没有争辩。
但许玲月听出笑容背后意思,那是懒得争辩,就像手握真理人,不屑与强词夺理人争辩
佛山。
许七安休息片刻
“要论武者话,咱们镇北王是当之无愧大奉第人。”
话题渐渐转到镇北王身上。
王小姐出尽风头,她状若随意撇眼打更人所在区域,见许新年也在看她,心里喜。
在两人目光交汇前,王小姐不动声色挪开视线。
“刚才说话是王首辅家女眷?似乎是他女儿”许新年嫌弃收回目光,他对王家观感很差。
净尘和尚颔首,“与其让高品武者入阵,不如寻位稚子。”
王小姐嫣然道:“刚才度厄大师说过,大奉有三次机会,可对?”
“自然。”
王小姐清秀温婉脸庞,露出个明媚笑容:“如今八苦阵已破,就算许七安力竭,无法过金刚阵,那朝廷派出位高品武者破阵,山腰处那尊金刚,可能挡住?”
净尘和尚愣,继而皱眉不语。
平顶伯摇摇头,这也是他想说。
各处凉棚静下来,文武百官们低头喝酒,女眷们则刻意扭头,不去看佛门和尚。
没话说,但心里又不服气。
“爹,您怎看?”
王小姐笑吟吟望着首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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