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认主后,地书与主人产生某种紧密联系,取物随心,不怕里面东西“哗啦啦”倾倒出来。
他给陈骁粒解毒丸,让他碾碎丢进水囊,分给染病士兵喝。
司天监高级药丸,效果立竿见影,生病士兵惊喜发现,肺部不再难受,咳嗽缓解,头脑从昏沉到清明,除尚有些虚弱
“卑职是怕引起疫情,危及到船上大人们。”
这个理由引起许七安重视,当即穿上靴子,与百夫长陈骁同前往舱底。
“咚咚”
在陈骁带领下,许七安顺着木阶进入船舱,股沉闷难闻气味涌入鼻腔,汗臭味、霉味、氨气味
这是因为空气不流通,却又挤满人,睡觉排泄都在舱底,于是滋生细菌,再加上晕船体质弱就会病倒。
不过有件事让许七安很苦恼,春季降雨量充沛,河水湍急,不似冬日那般平静,时不时就会有江风裹挟大浪打来。
对于住在船舱里人来说,固然难受,倒也不是无法忍受。可住在舱底禁军就难受,已经病倒好几个。
这天,午膳过后,许七安在房间里盘坐吐纳,“咚咚”,房门敲响。
提前听见脚步声许七安睁开眼,皱眉道:“进来。”
房门没锁,轻易就被推开,位粗矮身材汉子跨过门槛,垂头抱拳,道:
,“他如何你?”
“他冒犯。”王妃表情冷淡,婢女衣衫以及平庸五官,也难掩她矜贵之气,语气平静道:
“不必做太过火,索性也不是什大事,小惩大诫也就是。”
说完,见褚相龙竟没有答应,而是眉头紧锁,她秀眉轻蹙,冷笑道:“就算去北境,也依旧是王妃。”
褚相龙摇摇头,“王妃误会,那小子是本次北行主办官。”
没生病,也会显得萎靡不振。
听到脚步声,双双眼睛望过来,发现是上级和使团主办官后,士卒们挺直腰杆,保持静默。
许七安走到个不停咳嗽,发着低烧士卒床边,所谓床,其实就是狭窄简陋木板,如此船舱才能容纳百名士卒。
“没什大碍,本官这里有司天监解毒丸,只需粒化在水里,染疾者每人喝口便能治愈。”
许七安做出判断,当即伸手进兜,轻扣玉石小镜表面,倾倒出枚瓷瓶。
“大人。”
这位矮小,但足够魁梧汉子,是本次禁军首领,百夫长陈骁。
许七安不悦道:“何事。”
他有些恼怒这个粗鄙军夫不知礼数,打扰他修行。
“大人,好些士兵生病,请您过去看看吧。”陈骁说完,似乎害怕许七安拒绝,急声补充:
王妃小嘴微张,目光略有呆滞。
褚相龙接着说道:“不过你放心,他得意不多久,会整治他。即使是陛下钦点主办官,那也是时,银锣就是银锣,便是再加个子爵身份,也终究是小人物。”
作为手握实权将领,镇北王副将,寻常勋贵、*员,他还真不放在眼里
晃三天过去,水路走还算安稳,这种大型官船是不会遇到水匪,规模大,档次高,任谁都能看出船上住着身份不同般大人物。
而这样大人物,往往伴随着高手和精锐护卫,寻常水匪只敢针对小型商船下手,偶尔袭击规模不大官府趸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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