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术士轻叹声:
“这是个尝试,若非逼不得已,并不想和老师为敌。当年想法与你样,尝试在现有皇子里,扶持位登上皇位。但比你想更全面,不但要扶持位皇子登基,还要入阁拜相,成为首辅,执掌王朝中枢。
“双管齐下,凝练气运,或许能助踏入品,成为天命,于是有许党。”
许七安嗤笑道:“但你失败,是监正没同意?”
白衣术士摇头:
“扶持那脉皇族承诺,封后人为异性王,大事成,云州便改名为许州,属于许家。当然,并不在乎这州之地。呵,后人,也不是只有你。
“你能猜到是监正大弟子这个身份,这并不奇怪,但你又是如何断定就是你父亲。”
许七安哂笑道:
“刚才说,屏蔽天机会让至亲之人逻辑出现混乱,他们会自修复混乱逻辑,给自己找个合理解释。比如,二叔直认为在山海关战役中替他挡刀人是他大哥。
“比如,许家那位神智昏沉族老,心心念念着许家文曲星——许家大郎。但许家文曲星是辞旧,又是介武夫,这里逻辑就出问题,很显然,那位脑子不太清楚族老,说许家大郎,并不是,而是你。
过程中,才悟你存在。元景10年和元景11年起居记录,没有标注起居郎名字,这在严谨翰林院,几乎是不可能出现纰漏。
“当时以为这是元景帝破绽,顺着这条线索往下查,才发现问题出在那位起居郎本身。于是查元景10年科举,又发现甲探花名字被抹去。
“那位探花,后来在朝堂结党,势力极大,因为贪污罪被问斩苏航,就是该党核心成员之。曹国公迷信里写着个被抹去名字党派,不出意外,被抹去字,应该是:许党!”
他看白衣术士眼,见对方没有反驳,便继续道:
“曾经以为是监正出手抹去那位探花郎存在,但后来否定这个猜测,因为动机不足。监正不会涉及朝堂争斗,党争对他而言,只是小孩子过家家游戏。
“他同意,与约法三章,不得以术士手段作党争工具,党争就是党争,能不能拜相,全靠个人本事。
“真正让意识到你身份,是二郎在北境中传回来消息,他遇到二叔当年战友,那位战友怒斥二叔不当人子,忘恩负义。
“因为当日替二叔挡刀人,根本不是你,而是位周姓老卒。那刻,所有线索都串联起来,终于知道自己要面对敌人是谁。”
当时,许七安在书房里枯坐许久,满心悲凉,替二叔和原主悲凉。
“不过,有些事至今都没想明白,你个术士,好端端当什探花?”
许七安难掩好奇问道。
“于是换个角度,如果,抹去那位起居郎存在,就是他本人呢?这切是不是就变合情合理。但这属于假设,没有证据。而且,起居郎为什要抹去自己存在,他如今又去哪里?
“始终没有想明白,直到收到位红颜知己留给信。”
许七安停顿下,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岔开话题,道:
“云州之所以被称为许州?”
白衣术士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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