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李智和方鹭也知道。
“你……你和小也是怎认识?”许言和李智搭话。
李智目不转睛地看着方鹭也,轻声说:“就那遇见,挺喜欢他,他也挺喜欢,就在起。”
许言低头自嘲声,“是啊,互相喜欢就应该在起才对。”
老狼在唱“北京冬天,嘴唇变得干裂时候”。
“候鸟已经飞很远,们爱,变成无休期待”
许言在轻轻跟着唱,颤抖音调和大雪融在起。
从没想过是这样道别,再见,爱过女孩。
“给放首《恋恋风尘》好吗?”方鹭也问。
外面雨越下越大,过这场雨,上南市树木花草就会在春风中慢慢发芽,只是卢青竹已经看不到。
许言:“看到你参加梨花杯,以为切都在好起来呢。”
方鹭也叹口气:“想让她看到拿奖,她直特别希望能去做喜欢事,没来得及。”
“刚刚跟你起那个是……”
方鹭也:“男朋友。”
许言是辗转从朋友口中得知卢青竹死讯后,从首都赶回来。
他回头看方鹭也:“小也。”
许言脸上扯出笑容比哭还难看,方鹭也看着无比心酸。只是心酸原因除他们青梅竹马却没能在起,更多是姐姐和许言明明就是同龄人,都是三十几岁,许言如今看起来正当壮年切都那得体又帅气,而卢青竹却只剩下盒骨灰。
“之前不是说在治疗。”许言和方鹭也坐在起。
方鹭也挪出个位置来,想让李智起坐,李智却说自己去外面抽根烟,让他们聊。
许言不知道其中原因,但还是给他放歌,方鹭也脱掉外套和孝服,只穿着宽松宽松毛衣走到大雪中去。
“小也!”许言想要阻止他,这冷天冻感冒怎办。
李智却拦住许言,“让他去吧。”
方鹭也随着悠扬吉他声在大雪中为卢青竹跳最后支舞,编舞时候是爱她,如今却全是遗憾。
现场还有些工作人员在收拾东西,见方鹭也在葬礼上、在灵堂门口跳舞都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为什要这样。
许言笑笑,习惯性地像小时候那样摸方鹭也头发:“挺好,成熟点看着靠谱。”
许言陪着方鹭也呆到深夜,快要到十二点时候,雨里开始夹杂着雪花,后来只剩大雪没有雨,温度骤降,方鹭也身上披着李智外套,疲倦地看着门外雪。
“小也,你听过《北京冬天》吗?”许言突然问。
“嗯,姐姐很喜欢老狼。”方鹭也突然想起自己在第二轮比赛准备舞蹈,那只冬末春初《恋恋风尘》,还没来得及跳给她看。
旁边突然响起悠扬曲调。
方鹭也跟许言解释卢青竹病情恶化原因,直到今年圣诞节许言还在联系卢青竹,虽然如既往没有得到她回应,但完全想不到那时候她已经病重到那种地步。
“她有跟你提过吗?”许言问。
“有吧。”
许言看着方鹭也等他下文,方鹭也挑句跟他说:“她说很高兴你开始新感情,只是她已经没办法跟你好好说再见。”
“嗯……”许言所有话哽在喉咙,已经没办法再说什,只是转头悄悄擦下眼角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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