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来两眼放光,当即点头道:“当然愿意!不瞒阿母说……”话说半她忽然警惕,跑到窗边看眼屋外没人,再折返回来道:
“不瞒阿母说,也有此想法。”
她将今日听闻谢公陷害孙明义之事说:“今日出去打听,流民虽已开始收编分配到绥川各地,但这只是流民祸乱开端而已。若及锡国那边战火不熄,要涌来流民只怕会更多。胡子如此凶悍残忍,再生出更多,bao乱恐怕连谢府都难以全身而退。而且孙明义属官已有反扑谢府之势,且不说这些人能不能成事,就谢太行所作所为实在让人寒心。就算今日不栽在孙明义属官手中,他日也定会陨在自己德行之下。阿来也有去意,正要回来和阿母说呢。”
骁氏问她:“现在离开谢府,你能舍得下阿熏吗?”
“,自然舍不得。可现在身无长物文不名,又能报答阿熏什。还不如先离开这里,远走高飞,说不定来日还能助她臂之力。”
阿来知道她言而有信,说打肯定打,说不打那就真准备放她马。仔细看阿母张发黄脸上全是疲倦气虚之态,想必近日系列事让她愁心。更不忍心让她多担忧,阿来将十二个蒸饼换回两个银铤事跟她说。
骁氏听完之后哭笑不得,真不知该说她孺子不可教也还是说她机智过人。
“你和小时候太像。总是耐不住骨子里躁动,觉得凡事都有把握办成,且能办到最好。看不得做不事笨蛋,心想要证明自己不凡。”
阿来跪在她面前低头不语,心里暗暗吃惊,阿母说确是她藏在心中深处想法。
“但是不凡又如何……”骁氏声音渐小眼神发直,陷入短暂回忆后,很快调整情绪,目光落在放在旁羊皮手套上。
计得逞,心中不免得意。
阿母平日里虽然严厉,骨子里却是位慈母,只要稍微撒撒娇她就很容易抵抗不。
“阿来孝敬母亲是应该!”阿来甜甜地笑,笑得真心实意——很好,又混过去次。
没想到骁氏表情变,忽然站起来,喝道:“都是你买?!你哪来银子!”
骁氏这声质问阿来完全傻眼。
“哦?可如今谢太行让人把守大门,限制咱们出入自由,你皆是奴籍且缝乱世处处危机,你可有离开谢府万全之策?”
阿来知道阿母在考校她,狡黠笑道:“阿来有上中下三策。”
“说
“这是给阿熏买吧?”
阿来点点头。
骁氏轻叹声道:“你这孩子生逢乱世却如此重情,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两人时无话,脑中都在构建同想法。阿来正要开口时却听骁氏道:
“若阿母想要带你离开谢府,离开绥川,你可愿意?”
原来阿母重点从开始就不在翻不翻墙这件事上,而是盯上卖袄子和护膝银子来路。骁氏知道女儿思路活跃,要是直接问话指不定会被她闪躲过去,所以兜个圈子声东击西,轻松让她交待。
阿来被出其不意地问懵住,眼神闪烁“呃”半天也没能说出句完整话。
“别编。”骁氏说,“你说实话,不打你。”
“真不打?”
“阿母什时候骗过你?近日这多事阿母累,打不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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