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愣半柱香时间她才缓过劲儿来。
第个念头便是月
“以前唱是什?《洞玄子》和《畅春庭》!现在呢?居然要唱《刘娘子三伐北疆》,唱《兰陵王》!说那些个艳曲不适合姐姐听!怕污她耳朵。他说姐姐就是他那红粉知己!”
甄文君忍着笑,劝她:“你且唱那《兰陵王》,只要能随燎公子走唱什都是值。”
月娘也知道这个理儿,不过是和甄文君倾吐番好散胸中气闷。
月上树梢,华楼内乐声再起。月娘果然上台唱《兰陵王》,声情并茂唱得还挺好。
甄文君爬到戏台架子最上方,扒着竹竿儿往外看。她早就查勘过,只有这儿能够俯视整个场子,将所有包厢内人看得清二楚。
典。所以除征战闺房玄女九法之外,她还被迫默写过多篇关乎男女爱情之志,这些传记内有丰富爱情博弈术,甄文君在月娘耳边提几句。
既然红粉知己是这等姑射神人,那与她正面交锋很难占到上风。不如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月娘眼泪止住,越听越兴奋。
第二日早月娘便悉心装扮,穿上燎公子最喜欢裙子到他院落前唱曲儿。此曲名叫《醉仙记》,是燎公子最喜欢曲子,描述乃是名青楼名妓对富家才子思慕之情。月娘唱得声泪俱下,连带着门外小卒都忍不住流下眼泪,主动进屋通报燎公子。院落大门开,燎公子当真被她感动,亲自出来迎她。
“月娘,你这又是何必?”燎公子竟跪在月娘面前。
既然今日要月娘唱那《兰陵王》,红粉知己肯定在场。甄文君对燎公子这位红粉知己非常感兴趣,她想看看红粉知己究竟有多貌美。更重要是燎公子对此人千依百顺,很有可能是他弱点软肋。若燎公子是卫子卓本人,那掌握他红粉知己便是重中之重。
天气寒冷,高处更是风疾。甄文君戴顶破旧皮帽子跟猴儿似爬上杆子,眼就找到燎公子包厢。见今日场内除他这处包厢外空无人,莫不是想和红粉知己单独看戏?这样也好,省得甄文君四下找人。
包厢外站着两大排婢女,内里只有两个人影。右侧戴冠肯定是燎公子,坐在左侧之人看剪影确是位女子无误,只是她正埋于阴影之中,看不清她面庞。
要是戏台子上火光能够往她脸庞方向移点儿就好,只需点儿就能看见她脸。
甄文君心里如此想,没想到下刻便真有火光从她脸庞上晃过去。这晃时间颇短,不过甄文君还是看清那人之貌。
月娘在他怀中也是泪如雨下:“若此生无法再见到燎公子,月娘愿怀着颗对燎公子倾慕之心永堕黄泉!”
月娘口血喷出来,吓得燎公子花容失色。月娘吊着最后口气似跟他倾诉这些日子多思念成疾如何肝肠寸断。燎公子捧着她消瘦脸哭成泪人,如丧考妣嚎啕之声连躲在百步之外甄文君都听得清二楚。
这燎公子实在比月娘还要会唱戏,竟让人分不出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不过见他将月娘扶进院中也算是达成目。
果然随后几日燎原班又有机会赚燎公子钱,连续几日都去燎公子那儿。
月娘却依旧高兴不起来,甄文君问她缘由,月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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