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
甄文君没想到仅仅是暗中窥探就连谢家事都全数,bao露。这女郎是何许人?难道她是卫子卓亲信?
这等危机关头身后蓦然阵掀起阵劲风,竟有人腾空而起,向着女郎飞去!
“狗贼!纳命来!”
这分明是女人声音,飞向女郎却是个身着灰布男衫中年男子!甄文君认得这声音,她是隐藏多时极难寻觅越氏阿椒!
同样穿着男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武器,将戏班子团团围住,同时护着最中间两人。
这些屠夫各个孔武有力,衣着没有任何标识,无法从他们穿着上辨认所属,看便知是暗卫,平日里绝对见不到踪影,只要主人有危险,他们便会从天而降。
站在中间两人中人自然是燎公子,而另位女郎坐在辆精巧四轮车上,此人正是燎公子艳绝无双红粉知己。方才听见奇怪碾压声便是这四轮车发出声音。
甄文君迅速将头低下,她知道这些身着夜行衣屠夫似乎不是燎公子身边部曲走卒,想必是女郎人。莫非她为争风吃醋屠杀戏班?这未免太儿戏。想来想去只有自己被发现这种可能性。
月娘质问之后依旧没人站出来,便去向燎公子讨饶,还未靠近他便被两把沾血大刀架住脖子。感受到大刀寒气,月娘腿软差点晕倒,勉强站住后心惊胆战地去看燎公子,燎公子看也未看她,曾经宠溺又深情双眼此刻冷漠无比。
阿椒手中握着把短刀对着女郎胸口就去,女郎闪也未闪,守在她身旁护卫挺刀而上,片刀花将气势汹汹阿椒狼狈逼退。阿椒在地上打个滚迅速起身,甄文君看清她脸,即便已经知道她身份再去仔细瞧她,依旧丝毫辨认不出她本来模样,就连耳朵形状也改变得非常自然,怎看都是个中年男人。甄文君想起,这不是杜三娘顾来负责搬运衣物何叔吗!他平日里声音沙哑有些难听,可实在不会让人疑心是伪装,阿椒易容之术竟到出神入化地步。
可惜易容术再高明如今也被女郎爪牙围困,阿椒数次想要冲出他们包围都被打回来,眼睁睁地看着近在咫尺猎物却无能为力,心中苍凉时刀穿腹而过,抽刀时阿椒不支,单膝跪地无法再动。
已经半死阿椒凌厉笑,似有后招。
果然从女郎四轮车后刺出对双刀。双刀从她脖子后面夹击,自两侧往内合,眼看就要剪断女郎纤细脖子,双粗糙大手凭空抵制双刀来势,往反方向撑,持刀刺客虎口猛痛,双刀脱手飞出,在空中飞速旋转削去戏班子小卒盘发,在小卒惊呼声中双刀刀尖分别没入两侧墙中寸有余。双刀只是在女郎脖子上轻轻抹过便将肌肤割出道口子,很快渗出血来,足见双刀锋利以及挡刀之人勇猛无双。挡刀之人双掌之上全是深深浅浅已经
这不是她认识燎公子。
甄文君心里横,横竖就是个死,不如站起来大方领死好过屋子人替她受过。阿母知道也会原谅她。
就在她要站起来时候,直坐在四轮车上未发话女郎看着眼前血流满阶场景,厌倦道:
“谢家套路真是越来越无趣。”
她这淡淡句话犹如却如五雷穿脑,瞬间击得甄文君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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