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对方倒是毫无惊讶之色:“不错,正是谢氏阿歆,家君乃是洞春谢扶宸。”
谢氏阿歆,洞春谢家嫡女,甄文君曾经还是绥川小阿来时就听说过此人,只是从来未见过。阿歆乃是谢扶宸最小嫡女,算起来今年二十有五。她自小习武、专研兵法,十六岁时便以谢家部曲身份被朝廷征调,跟随两个哥哥前去北方征战,屡立战功。
当年阿熏还只是个懵懂少女,对于阿歆能够去北方杀敌时颇为羡慕,直缠着谢太行和主母也要去北方,被主母连哄带骂许久才将她拦回去:“能杀几个胡贼又有何用?你看那阿歆出生入死许多年,身伤。立再大战功也不过是私兵枚,加官进爵有她何事?这就是身为女子命!你要认命!”
阿熏为此十分不快,去找阿来大吐苦水,阿来便记下阿歆这位谢家传奇人物。不过阿歆肯定
不待仲计解释,救命恩人见前方马群骚乱未止,便速速摸仲计脑袋下,向着前方奔去。
灵璧被这眼瞎之人气得半死,甄文君笑得浑身发痛也止不住,直说灵璧该好好护肤保养,否则再过两年便有人要叫你奶奶。灵璧连追两条街,两人都累得够呛才作罢。
甄文君正好被灵璧追到金市,马群全都涌入此处,乱成团。马贩子不少也被马踢伤,时半会儿这些散落马无人认领。先前从步阶那儿学来驯马之术甄文君还没时间实践过,正好趁此机会展身手。她率先观察其中最强健首领,抓住机会抱着马脖子蹬马镫飞身而上。那马十分刚烈,甄文君骑上去便开始疯跑狂颠,耳朵倒向背部牙都向外呲露,极其,bao躁。甄文君死死拉着辔头夹紧马肚子,压低身子保持平衡。烈马突然向左侧倒去,想要将背上人甩下来,来回好几次用尽力气。甄文君死死贴在它背上怎甩都甩不掉。
烈马在金市到处乱撞,所有人都害怕地躲到旁,甄文君咬紧牙关坚持。步阶说,马和人样,欺负弱小而害怕强者。你想驯服烈马就只有比它更强,让它知道你力量,否则它只会藐视你,永远不可能臣服于你。
甄文君在它后背上又甩又颠,浑身骨头都要散架,可内心深处却油然而生股快感。这是野性和力量对抗,是强者征服弱者血淋淋过程。她享受这刻魂肉相融,血液为之沸腾,不小心咬破嘴唇时混入口中血腥味更让她兴奋——定会征服它!心中升起强烈征服欲甄文君不仅没被甩下来,还在马肚子上用力踢脚。马吃疼后更加疯狂地左冲右突,直到最后体力耗尽再也没力量和背上之人抗衡,只能乖乖服从命令。甄文君终于将其制服。
头马旦制服,想要让其他马听话就容易得多。头马累得只能小步慢跑,甄文君稳稳地坐在它背上,其他马跟着块儿往马市方向走。
先前救仲计长剑娘子居然骑在大象上,并上来十分欣赏甄文君:“小娘子御马术十分得,敢问小娘子是何方人氏?”
甄文君道:“姓甄名文君,乃平仓卫家中人。”
听到“平苍卫家”这四个字时,对方表情很明显地滞,完完全全出乎其意料。
甄文君又在她脸庞上仔仔细细地打量,猜道:“女郎可是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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