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院子里又闹又叫,甄文君
“现在知道痛?你在马背上颠啊颠时候多威风,有想过现在烂屁股吗?”灵璧将药水轻轻地抹在伤口上,伤口实在惨不忍睹,就连看惯大场面灵璧都牙软。
药水略有刺激,渗透进血肉间时辛辣感蹿得甄文君忍不住地哆嗦,直想喊阿母。
灵璧边给她上药边念叨她,让她下回别只想着出风头,回头吃亏还是自己。
话匣子打开就收不回,灵璧从她闹市用包罗万象骗钱开始,细数她种种顾头不顾尾罪状,越说越来劲儿,甄文君耳朵都要炸,以前怎不觉得灵璧啰嗦?
“被认错阿母就真和阿母样啰嗦!”甄文君忍不住开口道。
是没见过阿来,她可以万分肯定。别说绥川,阿歆连洞春都很少待着,更不会在意谢家旁支个下人。
从没想过能够亲眼见到阿歆。方才在银市那匆匆面就让甄文君觉得她面熟,毕竟同是谢家人,阿歆样貌和谢太行、阿熏也有两分相似,甄文君很敏锐地捕捉到相似点。只不过这位阿歆眼神如炬浑身正气,和谢太行之流完全不是路人。
阿歆亮出谢家人身份,自然是回击甄文君“平苍卫家”,卫谢两家恩怨从什时候开始甄文君不得而知,如今乃是死敌,不用多说,而阿歆也很坦然地,bao露身份,揭穿这层尴尬关系,让她们谈话在心知肚明情况下更加自然。
“原来是谢公之女,难怪如此骁勇丽质。”甄文君随意恭维着,好奇阿歆为何会在此处,难道是为长公主事找谢太行密谋?难得遇见,不若趁机试探番。甄文君寻思片刻,想到如今长公主行踪全南崖都知道,不必躲躲闪闪,便直问道,“阿歆娘子此次前来南崖莫非是为长公主之事?”
以为以阿歆爽快个性会直接回答她,没想到提及长公主,阿歆神情变变竟没开口,此时象贩看见自己大象,奔过来感谢阿歆。阿歆随意摆手说不必谢,翻下象身,回头看看马上甄文君,正容亢色道:“甄娘子伶俐聪慧,不该误入邪道,与妖女为谋。”
灵璧“嘿”声,“啪”地掌打在她屁股上,甄文君“哎哟”声大叫,回头怒视她:
“你干嘛!”
“屁股在手里嘴还这不老实,看你确是皮痒,给你松松。”
“你敢!”
“你看敢不敢!”
甄文君悒悒而笑,嘿然无应。
阿歆走,待甄文君将马都引回马市门口,几个受伤马贩子才拖着半残身子赶来收马,拿银两想要感谢甄文君。甄文君推拒,说举手之劳不必挂怀。
自阿歆出现,甄文君路上多有留意,发现各种口音和衣着人比前几日多许多,不知何时凤溪城涌入许多外乡人,多方势力在暗中蠢蠢欲动,局面变得极其复杂。
抱着药材回到小院,仲计扭伤脚,脚脖子肿得老高,她顺手买些跌打药水,手法老道地给自己按摩番后没什大碍便带着小花药走。
甄文君驯马时太过投入,全然忘记屁股上伤。如今歇下来才发现伤口早已恶化,被僵硬马鞍磨得全是血,灵璧将她窄袴撕下来时候被血粘在肉上,痛得甄文君差点把脸旁案几腿儿咬出个坑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