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甚妙。今日你这对旧情人便好好叙旧吧。”
……
折腾到夜半,两人都再无任何力气,双双躺下。李延意摸摸阿歆额头,这波毒性该是彻底过去,这才带着身畅快抱着阿歆睡过去。
第二日李延意依旧醒得很早,见阿歆不知何时翻身子正面朝着她,小臂扣着她肩膀依旧在熟睡。这幅模样和小时候模样。
李延意亲亲她脸庞,轻轻地将她手挪开,下床穿衣。活动番酸痛肩臂,扭扭被阿歆夹到发红腰肢,到院中热泉中沐浴之后回来,唤两个婢女进来候着。
“卿卿。”李延意挺直身体覆在她身上,手从她腰间环过将她揽进怀中,声音钻进阿歆耳朵里痒得她颗心又酥又麻,更加支撑不住。
“别碰。”
“芙蓉散之毒如何排解,莫非还要教你吗?你看,这是你……”
“滚。”
阿歆喘着气,依旧跪着,几次都要脱力地趴倒在床上,都被李延意重新捞起来。
问,阿歆冷笑声:
“你当特意去见你?只是收到消息你去南崖劫粮,想要收集你作乱罪证而已。谁知你厚颜无耻到为掠夺更多钱财粮米,竟昭告天下让八方来朝,这罪证也无需刻意收集,所有人都知道。”
李延意没有拆穿她破洞百出之话,让她继续说。
“快要到绥川时候收到封信,误信信上所言中*人埋伏,昏迷不醒。再有意识时就已经在这儿。”
“信?信上说什能够蒙骗得你?你南征北伐也有多年,岂会被轻易算计?”
“阿歆醒就马上告诉。”
“喏!”
李延意走出主院往前厅去,刘奉正好急匆匆地进屋。
“查得如何?”
“回殿下,劫持阿歆娘子之人似乎是位身手绝伦游侠,属下只查到此人自洞春骑
李延意没想到芙蓉散竟这般厉害,还是说有段时日没碰阿歆,阿歆身体更成熟也更敏感?
或者,二者皆有。
这番活动之后阿歆身体热度有些消减。李延意很满意地将虚脱阿歆放平,见她脸上潮红未退,憎恶眼神中藏着期许。李延意颇为善解人意,继续在她胸尖上撩动,又去揉摁她腿间,不住试探着。
“莫非卿卿还想要?”
阿歆咬紧双唇没吭声,身体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回答。
“此事与你无关。”阿歆语气坚决,点儿都不想让李延意知晓。李延意明白阿歆立场,说到底她是谢家嫡女,所做切都是站在谢家立场,为天子效忠,怎会将机密之事告知敌人?她不说李延意也懒得再纠缠:
“所以说,你根本不知道暗害你之人是谁,对吗?”
阿歆愤恨地点头。不知是这点头点太猛,还是回忆起被害过程气急攻心,阿歆阵阵地晕眩,恼人热意又开始往上翻涌。她背对着李延意跪在床上,双手扶着床沿,本是因为无法下床却又不想看见李延意脸才有这番姿势,可是芙蓉散之毒再次席卷而来,逐渐支撑不住身体重量,肩膀和腰部下沉,仅靠双臂抓扶和双膝支撑。
芙蓉散果然……
天旋地转之时双冰冷手从后方探过来,扶在她露出截肩头之上。她无比痛恨这逆贼,可这轻轻抚竟让她浑身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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