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关卡……”李延意谋士之道,“那不就是前海关
“陛下所言极是,想要造反之人当然不会将‘造反’二字写在脸上,而是会藏在幕后部署切。陛下,洪瑷卖国书信陛下可有过目?”
李举道:“自然。”
“既然如此,谢司马谋反之罪可定。”
长孙曜话让李举双目睁,朝堂之上当即响起片低低议论之声。
“你!”李举怒道,“长孙曜!你混淆视听栽赃陷害,是何居心!”
只有个脑子,不可能面面俱到。”
卫庭煦道:“李举不看奏疏也就罢,看更好。这系列奏疏表面上是要弹劾谢扶宸六年前旧事,此乃声东击西之策。若是他或者谢扶宸看,便会想着如何化解危机,但明日长孙叔叔实际上要弹劾却还是洪瑷之案。”
“陛下。”长孙曜沉住气,完全不去理会李举和谢扶宸唱和关于廷尉署抱怨,继续将话题引回洪瑷案,“老臣和卫公乃是同期,为大聿尽忠三十余载最是知道卫公为人。卫公绝不会通敌卖国。覆巢之下无完卵,大聿若亡于他、于卫家又有何益?通敌无利可图,这是其。其二,整个朝堂都知道洪瑷虽然是卫公故生,两人却早已没来往,甚至势如水火。这样紧张关系之下洪瑷又如何会为卫公所用?”
“李举大概会说,他们私下之事谁也说不清。”卫庭煦道,“你见哪个逆臣会将谋反通敌之事写在脸上?”
李举冷笑声:“寡人知道长孙少府和卫纶感情笃深,据说你们两家还约定亲事。若是卫纶罪证确凿话,也不知道这亲是继续缔结还是不结呢。哼哼,若是说表面功夫谁都会做,你觉得洪瑷就是会卖国之人?出卖大聿引敌入关对他而言又有什好处?说到底还不是荣华富贵?多少人眼巴巴地看着寡人皇位,想要篡位!想要造反!想要自己当天子!你说这样人少吗?他们会把‘造反’两个字写在脸上吗?”
直巍然不动谢扶宸此时才略略有动作,他看向从容长孙曜,听他接下来怎说。
“陛下,老臣并非栽赃陷害,谋反之信上已经写明谢司马之罪。”
“信上说分明是卫纶指使门生洪瑷偷取大聿情报,勾结冲晋,如何又变成谢司马?”
厅中所有人都在看着卫庭煦,等待她继续说,而卫庭煦却将露脸机会交给甄文君:“文君妹妹,你来为大家答疑解惑吧。”
直站在卫庭煦身后甄文君也不怯场,娓娓道来:“洪瑷以血书诬陷卫公,可是信件之中早就有姐姐埋下反击之策。被查出二十六件信件内有十二件都提到西北关卡,说若是冲晋大军自西北关卡入关话,关口便会大开,冲晋军可长驱而下直取汝宁。此事用是冲晋语所书,李举和谢扶宸未必会仔细查校,而也是花钱请个在汝宁经商看得懂冲晋语胡人问才知道其中之意。”
长孙曜低着头,李举将这番话说完之后舒服多,就等着看长孙曜如何回答。
“陛下所言极是。”没想到长孙曜居然认同。
李举心头乱,看向谢扶宸。
谢扶宸仿佛什都没听见也没看见,至始至终都是个表情。
“到时候。”坐在四轮车中卫庭煦身子微微往前倾,“长孙叔叔就可以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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