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全不样。”
甄文君以为自己已经适应残酷战场,可当她向卫庭煦阐述这几个月所见所感之时,她才发现自己双手在颤抖,愤怒和恐惧从来都没有从她心头上消失,甚至已经生根发芽,钻入她心窝最深处。
卫庭煦看着她紧紧交缠在起十指,慢慢伸进去,将她已经发红手指分开,握到手中。
“有很多烦恼吧。几年前也有过和你样困扰。如果杀天子,天顶会不会真被开个洞,会不会真有些魑魅魍魉从那个洞里跑出来吃人。其实这个问题非常简单。你都读过很多书,经学典籍告诉们要忠于君主,忠于国家,这才算是位贤者,也是历朝历代所有人都追寻最终称号。可是为什前朝君主罢黜百家独尊儒术?”
甄文君等待着她开口。
“自古以来所谓君权神授,认为身为帝王乃是天命派遣,万人之上主宰所有人生死是代表天神来管理人间。而如今儒术已不仅只是当年孔圣人所倡导儒术,而是融合诸多其他学派崭新儒术。仁义之道君臣之礼是们自小到大耳熟能详人生准则,可它实际上是什?它只是个统治工具,让子嗣遵从父母、臣子服从君主工具而已。仁义者不会捣乱贤良者不会造反,这样来皇权便被天子牢牢握在手中。无论是前朝林氏还是现在李氏,他们都想将江山世世代代握在手中。可是事实上呢?前朝还是变成前朝,太祖便是那个最不安分‘*徒’。如今这位‘*徒’所开创盛世又将走到尽头,有全新朝代和纲律取而代之,这将会是古往今来从未存在过甚至是所有古人都不曾想象过时代。是因为李延意这个*臣们这些歹人存在吗?当然不只是如此。如果只是因为们出生,历史之车轮不会滚动得如此之快,也不会将李举碾压。为何李延意能够站在巅峰之上剑指江山?李举无能是,朝纲不振是二,外敌势壮是三,散剂成瘾是四,灾难不歇是五,先帝杯弓蛇影妒贤嫉能是六!当然还有更多其他原因鸿毳沉舟。是时候……”卫庭煦极少说这多话,口气说到最后句时,冰冷指尖在甄文君脸庞上轻轻勾勒着,将她魂魄点点地吸引过去。
“是时候,将已经从根部腐烂东西挖除,丢到地下水道里去。历史选择李延意,选择们。李举死并非天子死,百姓和将士们如今会为李举而战,他们也会再次为另个天子而战。天子是谁他们向来不在乎,他们在乎是再次穿上战甲拿起刀理由和勇气。李举能给他们,李延意也能,甚至更甚。在们走出这步时候就已经斩断后路,若在此刻退缩,你猜,等待们会是什?只是缓缓失败吗?不,那是鱼溃鸟离败涂地。你不杀李举便是成全你心中贤良?不对,你成全只是李举谢扶宸屠刀。”卫庭煦问她,“他们是什样人,你还不明白吗?若你还是不明白,可以告诉你。”
卫庭煦艰难地站起来,伸手向自己腰带,将它散开。扯开衣襟,袒露身体,将身体上触目惊心伤口展现给她看,要她亲眼看个明白。
“后背伤你已经见过,那只是小部分而已。”柔软宽大衣袍垂在她永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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