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用事乃是大忌,文君已逝,不该将你们再赔进去。”
“女郎,文君她说不定还没有……”
卫庭煦扶着她肩膀,眼睛中带着晶莹。
“现在你们对而言才是最重要。们还有很多事要做,要步步向前走。”
汝宁盛夏又闷又燥,灵璧坐在院中,恶心感觉已经过去,她手里拿着壶酒,小心翼翼地将桌上杯子倒满酒。酒倒满时眼泪流满脸,她带着笑举起酒杯:
“桌上有汤饼,先吃点。”
“可是……”
“吃。”
灵璧不敢违背卫庭煦之令,只好乖乖吃汤饼。喝几口汤便有些反胃,可卫庭煦正在看着她,她怕卫庭煦为因为自己时身体情况有所顾忌拖慢寻找甄文君进程,只能强撑着硬吃下去。再吃三口实在难受,再塞口下去胃里翻江倒海,呕出来。
卫庭煦找来帕子为灵璧擦干净嘴角。
痛。
自孟梁大战后已过四个月,在这四个月之中她们直倾尽全力在北疆甚至整个大聿境内寻找她踪迹,林阅也加入她们,急胡子都白把。
北疆找无可找,她们已经开始将范围扩大,这个月她们想在汝宁周边试试运气,如果再找不到卫庭煦将要亲自到周边胡族去寻。虽然灵璧也不愿意卫庭煦去纷乱胡族冒险,可甄文君下落她也十分挂心。
四个月,若是文君没事话怎也回来。如今依旧不见人,恐怕……
灵璧不敢去想这个结果,小猴子向命大,先前被困地下水道,那艰险情况都挺过来,这次定也会逢凶化吉。
“文君妹妹,这杯酒敬你。希望你来生平安顺遂,不要再奔波劳苦,安安稳稳地过完生……若真有来生,希望你还能重逢,做世姐妹。来,姐姐先干。”灵璧将酒饮而尽,剩下杯洒在地上。
地上酒迹很快消失,就像是甄文君当真喝下,答应她般。
甄文君死讯很快在汝宁散播开,大家都知道她领兵和左堃达块儿追击哈尔茨后下落不明,应该是死。
其实说是她死讯在汝宁散播,真正在意人并不多。大家只知道曾经被李延意重用那个卫家小娘子十分得,出得谋略也上得战场,甚至能够追击冲晋首领,勇气可嘉。只不过最后运气不好,可能死在哪里。
她不是卫家女儿或是儿子,更不是李延意,她死只会让人谈论两句。可能等到明天日出,曾经被她惊艳被她震撼被她救过人都会有自己生活和新目标,有可能是下顿饭也有
“才明白错。”卫庭煦边帮她擦嘴边道,“其实文君事们心中早就有数,理智而言们都已经知道结果,只是情感上不愿接受而已。”
“女郎!”灵璧知道她要说什,急得差点跳起来。
即便她如此激动,依旧得到她最害怕回答。
卫庭煦凝视着她说:“放弃。”
灵璧耳中响起声尖锐耳鸣。
定会。
灵璧每日都四处奔走十分卖力寻找,连饭都顾不上吃,连续两日未睡,到第三日时候晕倒在外。
当她醒来时已经回到卫府,卫庭煦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卷帙。
“你醒。”
“文、文君呢?文君找到吗?”灵璧撑着身子勉强从床上起来,卫庭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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