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后者。
为表示尊敬,李延意登基之后改元诏武,但神初十年依旧还是神初年号,直到次年才真正进入诏武年间。
虽然这尊敬说只是个冠冕堂皇借口,就像柳氏想要将帝位让给她时她也再推托,直到群僚和柳氏三次推举李延意才“勉强”答应。
汝宁金秋时节是年中最好时节,满城银杏树叶变黄,从高处俯瞰,犹如盆盆黄金。
“如果真是黄金就好,不必让老夫为钱愁断肠。”卫纶站在城墙之上俯视整个汝宁城,卫庭煦跟在他身后,听他絮絮叨叨说着国库空空荡荡,连给大败冲晋将士们赏金都发不出来。李延意更是抠门,直接以封地敷衍。只不过这些土地虽然赏给功臣,税却是分文不能少,且封地内切山海矿产资源属于中枢,地还要他们自己找人去耕,只不过免除人头税和三年兵役。
要你不寻死,无论你决定去做任何事都没有意见。”李延意穿戴整齐,回头扶住她双肩,“阿歆,别让你世才能埋入黄土。你将帅之途才刚刚开始。”
李延意直都知道她弱点是什,也知道她最渴望是何事。
若是说李延意想要是凌驾于万人之上,想要手改变这个国家话,那她阿歆毕生志愿就是保家卫国。她喜欢这片土地,喜欢这儿至亲挚友,绝不容许外族冒犯。
如果她死,能够抵挡胡族也只剩下卫景安,此人还是卫家人。
阿歆捂着脸,无可奈何地叹气。
卫庭煦亲眼看见李延意差点儿为钱抓破脑袋模样,召集重臣块儿商议如何解决财政问题。首先不可登基便增加农税,本就刚刚度过大荒,百姓手里好不容易有些余粮肯定特别宝贵,不能加税。长孙曜本是主张减免农税以拉拢民心,李延意第个跳起来反对:
“休想!寡人可以保持三十税,但绝不能再减,更别提免除,想都别想!没错,现在中枢并不臃肿,即便少征农税也能够养活诸君,但是你们要知道前方之路有多难走,怀帝留下烂摊子绝不仅仅是无钱无兵这简单。想要将前路走好,想办法将国库填满是基石。”
曾经次雅聚信手泼就是上万黄金李延意也有今天。卫庭煦想到天子昨日还在宫中“敲诈勒索”,拉上庚太后,召集所有五品以上高官和家眷块儿变换着主题作诗,谁作不出来便罚白银十两,如果没有现银也可以用配饰相抵。李延意就像个赌坊东家,大杀四方,赢堆金银珠宝回去,乐不可支,立即填入国库,盘算着下回再用什借口召集众臣再来。李延意自觉开心得意走路都带风,卫庭煦却是忍半天没忍住笑
“为什,要身在谢家。既然已生在谢家,又为何要让遇见你……”
李延意俯低身,亲吻她眼泪。
“也曾经问过自己,为什生来不是男人。不过现在已经不疑惑。世间所有事没有绝对‘不可能’,切都在于你如何处理。阿歆,你效忠是大聿是大聿天子。这个天下尚未改姓,如今便是天子,你应当效忠于。”
李延意温柔不过三句话,句句都围绕着权利。
而阿歆扪心自问,她到底喜欢李延意什,究竟是喜欢她好皮囊还是被她身上不可忽略王者之气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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