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带小枭去打猎?她非闹着要自己拉弓,那把她拉不动,就想着给她做副玩玩。有玩她就不会再烦。”
“看得出来你挺在乎她。”
甄文君笑笑道:“阿父阿母很早就不在,没人疼,知道孤苦伶仃是什滋味。小枭这孩子虽然冒失点儿招人烦点儿,但本性不坏。在力所能及范围内能照顾点是点,反正顺手而已,也不费事。”
“弓箭上还雕花儿?”
“既然都开始做不如做到最好。”
“早?个时辰前就回来。”
“喔,回来怎也不休息。”
“花期已过,趁寒冬来临之前将枝叶修好,也好让它们轻松点儿度过冬日。”
“嗯,说得也是,还是子卓想得周到。”甄文君洗完手又去洗脸,洗完脸再去庖厨帮着家奴块儿处理猎物。将皮都剥完不算,还帮着块儿片好肉,串上绳子挂起来,从回来开始就没停过。
卫庭煦全程坐在旁看着没说话,并不打扰她。甄文君低着头忙活,可毕竟不是瞎子,卫庭煦在那儿待着她肯定是知道。
遂她心意把弓递过去。果然小枭拉半天脸都憋红好不容易射出箭,没飞出两步距离就软趴趴地掉在地上,小枭备受打击。
“别噘嘴啊。”甄文君对她圆圆脑袋顿乱摸,“回头给你做把适合你弓箭就好。这把太紧。”
“那是不是不好用,射不到猎物?”
“射不死大野兽,不过兔子之类小动物没问题。”
“真!”
卫庭煦来兴致,想要帮她将剩下花纹雕好。甄文君不让,说很容易受伤。
“记得还做过你小人偶?”卫庭煦不服气,“小人偶可复杂许多也能完成,这点小把戏岂会难倒?”
卫庭煦言语间是毫不见外赌气,赌气还赌得有些认真。
甄文君已经不太记得卫庭煦从什时候开始习惯在她面前能毫不遮掩地表露情绪,记得刚刚靠近她时毫无破绽,是绝对不
“天气渐渐凉正是储备肉好时机。”甄文君坐在小木凳上串肉,手中没停,抬起头来对卫庭煦笑笑。
“你忙活天,都不想?”卫庭煦坐到她身边冷不丁地抛出这句话,颇有些委屈意味。
“想啊,怎不想。可也得干活儿嘛。”甄文君伸长脖子在她脸颊上亲亲,“今年夏季降水不算丰沛,指不定什时候又来场大荒,可不想再经历次饥荒,有备无患。”
卫庭煦似乎对这个吻很满意,亲自去倒杯酒来给甄文君喝。甄文君晒完肉还是闲不住,又去做弓,并没有回房睡觉打算。
“今儿个怎这有精力?”卫庭煦手里拿着卷书,看上去已经读完。
“什时候骗过你。”
“阿母最好!”
小枭开心地掰几根紫藤树树藤编成草帽戴在甄文君脑袋上,甄文君见她笑得双眼睛如月牙,第次觉得小枭没那烦人,倒有几分童趣和可爱,也就不计较她口个阿母。
带着几只猎物回到卓君府时天完全黑,卫庭煦已经从禁苑回来,正在池边修剪徘徊花。
“今天回来这早?”甄文君让家奴帮忙把猎物搬进庖厨,她先去洗手,拿皂荚看卫庭煦眼便往水盆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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