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们别闹。”甄文君赶紧插到她们中间,对卫庭煦笑道,“你和小毛孩儿计较什?她以为咱们有什矛盾才会冲动。来,小枭,给子卓姨姨赔个不是。你子卓姨姨怎可能舍得伤?这伤是在给你做弓箭时候不小心弄伤,你完全错怪子卓姨姨。快,来认个错就好。”
甄文君要将她从身后拔出来,小枭甩手将甄文君推开,含着眼泪咬着唇头也不回地跑。
甄文君知道她不会跑出卓君府,站在远处阿竺也看见,对甄文君点点头,示意别担心,她去照看小枭。
“给看看,疼不疼?”甄文君将卫庭煦手握在手中,心疼地吹吹,“这孩子实在太没轻重,定好好训她顿。快些随去包扎包扎。”
领着卫庭煦去堂中坐着,甄文君去给她取草药时候随意念叨着:“你也是,小枭才几岁你和她大眼瞪小眼干什呢。”
卫庭煦眉头皱起,马上站起身来将刻刀握到手中,生怕刻刀会张口将甄文君吃似。
小枭正好沐浴完打算回房睡觉,乍然见到这幕直接将手里衣衫丢,冲上去抱住卫庭煦持刀那只手便咬。
“小枭!”甄文君都没看清这只小豹子是从什地方钻出来,居然张口便咬,立即上来拽她,呵斥道,“松口!”
小枭偏不,甄文君揪着她后脖子几乎将她整个人悬空提拎起来抖又抖,小枭两排利齿就是不松开。
“你!”甄文君抬起手作势要打,小枭委屈眼神让她动作顿顿,没第时间下手。
可能让人察觉心思。
这样卫庭煦大概只有她个人能看见吧。
心中这样想着难免有点儿内疚,因为这段时间下意识地躲着卫庭煦而内疚。
“你想试试也行。”甄文君道,“不过要护着你。”
“护着?”
“为什不。”
甄文君微微愣,抬头看卫庭煦。
卫庭煦没有丝开玩笑神情:“若方才她带着马刀,会直接刺中而不是下口咬。你还觉得她这个年纪还只是个不知世事孩子吗?像
“没有想害你阿母。”卫庭煦冷着脸道,“只是意外而已。你若不松口话便将你丢回骨伦草原,永远不得回大聿。”
卫庭煦这番话非常奏效,小枭马上松开她,充满敌意地盯着卫庭煦脸回嘴:“阿母才不会让你得逞!”
卫庭煦并没有因为小枭只是个小孩儿就对她和颜悦色,威胁也并不是随意哄骗小孩把戏而已。她微微弯下腰靠近小枭,带着杀气压迫着她脸:
“不信话你完全可以试试看。若是你再忤逆,有千种方法让你这辈子都无法再见到你阿母。”
小枭脸色发白,肩膀渐渐缩起来。
甄文君拉把椅子到身前,让她坐过来。卫庭煦坐下后甄文君双臂从她身后绕上来,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手掌覆盖上去,将她手护在掌心内,与她同步,慢慢地用刻刀沿着早画好线条仔细地雕刻。
朵朵花在她们巧手之下绽放,甄文君感觉到她们两人呼吸融合在起。
卫庭煦微微侧回头,目光相交之下心内小鹿昂头,鲜嫩双唇越靠越近……
就要吻上时甄文君指尖忽然痛,这个吻戛然而止。
血从她指尖徐徐滴落,看上去有点儿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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