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庭煦转向萧难时脸上笑意更深几分,将油纸包小心翼翼地打开:“这莫不是剧毒枝嵩?以此做饵钓出来锦被鱼,中郎将倒也下得去口?在下记得这枝嵩乃是谢家爪牙杭烈擅长使用毒药,曾经用此毒害死陛下几位亲信,为何中郎将也深谙此道?莫非中郎将和谢家有什渊源?”
萧难面色如纸却依然咬牙切齿地骂道:“呸!什直松直紧,都是你卫庭煦要栽赃手段!莫要以为你按些莫须有罪名给萧某就能给甄文君脱罪!萧难做人俯仰无愧于天地!”
卫庭煦走近她,俯身贴着她耳朵轻声道:“若非坐实你谢家余党身份,且和国舅爷里应外合地勾结,陛下又怎会让亲自来押你入诏狱你?”
萧难难以置信地“啊?”
“冤枉与否待你走过遭诏狱便见分晓。不知中郎将是自己去呢?还是要下官送你?”
即便甄文君此刻被关押待审,卫庭煦也不可能个人出现,周遭必定布下天罗地网。萧难身为统领禁军之人,不仅对李延意熟悉,对于李延意身边近臣更是不可能怠慢。她知道卫庭煦是个颇有心机人,所以,在卫庭煦出现第时间她便深知不妙。
若是进诏狱,等待她是什萧难再清楚不过。这两年里她也为李延意送过不少人进去,全都死在里面。这诏狱是不折不扣人间炼狱,能活着出来除当年怀帝时被构陷入狱卫纶外,再无人。
心下横,抽刀直刺卫庭煦。
只要挟持卫庭煦逃离汝宁,之后再做谋划也不迟!
中鱼饵恐非锦被鱼所喜之物吧?甚至根本不是鱼饵。”
萧难脸色变,怒道:“不知秘书丞与萧某有何宿怨!”
卫庭煦道:“远日无怨,近日无仇。”
萧难厉声喝问:“那秘书丞大半夜来消遣萧某作甚!难不成这还是陛下意思?让萧某去当甄文君替罪羊吗?”
卫庭煦“咦?”声:“中郎将何必如此激愤,在下可有说过个和陛下有关字眼吗?还是说足下心虚?”
萧难出手非常快,追风逐电剑光只是瞬就杀到阴影中立着卫庭煦面前,也不过是须臾之间,只听见兵刃相交刺耳声贯穿小街。
阴影中人不是卫庭煦,而是名武功高强年轻娘子。那年轻娘子身手得,在黑暗之中不知为何仿佛能够看得清二楚。萧难和她对拆几招后吃看不见事物亏,很快,那年轻娘子手中双短剑架在萧难脖子上。
萧难当即被俘,卫庭煦从旁边小门里走出来,年轻娘子从萧难身上所带竹篓里翻出来个小小油纸包,检验番后附到卫庭煦耳边。
卫庭煦面带笑意她朝着阿鹤拱手致谢:“有劳阿鹤娘子。”
阿鹤将双眼前对古怪琉璃片取下来,她能够在黑暗中视物且顺利擒获箫难正是因为这两片琉璃片。阿鹤笑道:“女郎和们阿燎情同手足,何必说谢,太见外。”
“你……”
“罢罢,在下不说胡话。”
听卫庭煦丢出这句话,萧难心中略略宽,谁知卫庭煦接着道:
“认真来说,在下确在此等候中郎将多时,也确是受陛下圣意要将你缉拿归案。”
“可笑!卫庭煦,你这是想要冤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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