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文君在此局之中位置颇为重要,大婚之夜忽然发生血案,只怕生变。若是真厮杀起来阿母这等柔弱妇人恐怕挡不住刀,到时候他是杀敌还是救人?
“是啊阿母,你放心回去休息吧,和阿燎占颖块儿在这儿守着妹妹,不会有事。”卫景安也过来劝她。
今个儿大婚,卫纶喝点儿酒就困乏得不行,没法再招待宾客,之后都是由卫家主母主持大局,喝不少,在甄文君回来之前就已经有些晕眩困倦,这会儿有些站不住。正好家奴过来说卫公醒咳得厉害,主母才依依不舍地赶回去。
卫景安让家奴将那具尸体收好,不可直接丢弃,先放到卫府地窖中去。
家奴们干净利落地收拾好尸体,将院内血迹清扫得
卫景安被他吹得耳朵发热,没再说话。此时卫家主母匆匆而来,身后跟着大群家奴,冲着新房主院就要去。甄文君走回主院之中反手将门关上,卫家主母要去推,被阿燎拦下来。
“姨姨莫去打扰她们。”阿燎挽着她胳膊,几乎将整个人重量落在卫家主母身上,压得她连连后退,“人家新婚之夜小两口闹个洞房,姨姨还要去凑热闹?”
“可是,不是说有刺客吗?庭煦也不知道有没有事……”
“刺客不是被文君给解决吗?有文君在姨姨有什可担心?再说,就算庭煦有个什小伤文君也会医治呀,就别打扰她们吧。”
阿燎说得有定道理,可主母还是不放心,走到院门前提声问道:“庭煦啊,你没事吧?阿母看看你?”
“文君,怎回事?”阿冉姐姐逆着人群慌张地走上来询问,“庭煦遇刺?”
甄文君眼都没看她,掉转头往回走。走两步不知道想到什,把手里剑“咣当”丢。
“文君?”
喝得红脸卫景安和长孙悟对视眼,上前看看被活活打死“刺客”,长孙悟对这张脸没有什印象,卫景安却“咦”声,此人面目全非已经看不清原本模样,不过这把落在地上剑却让卫景安有些兴致。
他将剑拿起来仔细看着,长孙悟上前,两人挨在块儿。
院内静片刻后,卫庭煦声音传来:“阿母不必担心,没事。你们早些睡吧。”
确定是卫庭煦声音卫家上下才算是松口气,卫庭煦补充道:“你们先回去吧,和文君单独待会儿。”
卫家主母还是不放心,阿燎贴在她耳边说:“庭煦她们有分寸,姨姨您先回去,和娘子们守在这儿。”
卫景安看他阿母还不肯走,心里有些犯嘀咕。
上次阿父病重将他和子卓叫入房内告诉他子卓这个苦心经营很多年计划,阿父觉得自己时日无多,希望卫景安能够助妹妹臂之力。卫景安对此计前后发展也叹为观止,知道自己妹妹厉害,可颠覆李氏江山也并非儿戏,需要谨慎才是。
“子炼在看什?”长孙悟问道。
“这把剑……好像是卫家剑?”
“哦?”
“还是卫家很早以前剑。外人是看不出来,可是这剑身模样……”卫景安用手指弹弹,“唯有卫家打造才能如此坚硬且优美。”
“所以。”长孙悟看眼地上尸体,用极低声音在卫景安耳边道,“这是你们卫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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