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庭煦微微踮起脚,挨近她耳边道:“多谢你手下留情,留性命。”
甄文君将她挥开,就在这时阿燎忽然用力拍门:
“文君妹妹!你手伤怎样?还有庭煦!叫大夫,进去给你们瞧瞧啊!”
阿燎这句话彻底让甄文君疲惫透顶,她看眼卫庭煦紧紧握在手里秘卷,冷笑声,并未要回来。
从卫庭煦身边离开
卫庭煦接住木盒,将里面牛皮卷展开,当着甄文君面将它看完。甄文君从她脸庞上分辨不出上面内容为何,只有卫庭煦嘴角鲜血分外扎眼。
卫庭煦将牛皮卷重新合上,握入手里,看向天际。
“你知道今日云孟为何来找吗?给他命令是永不回卫家。”
甄文君眼皮跳跳地,心中已有不好预感。
“你阿母被人抓走。”
雪块从她身上滑落,依旧有些雪粒站在她头发、眉峰和睫毛上。
她只是笑,没回答。
甄文君问第三个问题:“要怎做你才能将阿母还给?”
卫庭煦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伤口很痛但不致命,天寒地冻之间血亦流得不多。但只要开口说话,每说个字还是会牵动伤口,甚至每次呼吸都让她发痛。
“将木盒打开,就把你阿母还给你。”
干二净,没留下任何痕迹。
阿燎贴在院门口听里面动静,阿鹤与阿叙看卫景安和长孙悟等人带着卫家家奴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对他们笑笑,拍拍阿燎。
“嘘。”阿燎比根手指,让她们别说话。
里面怎点儿动静都听不到?
甄文君回到院中时卫庭煦还躺在雪地里,大雪已经在她身上盖层白色毯子。
“你!”甄文君大怒,上前拽住她衣领。
卫庭煦看着盛怒甄文君,没有任何躲闪打算。
“本来那阿绢是云孟与卫家联络之人,每个月月初和月中她都会和云孟会面,从不间断。这个月月初时候阿绢没去,直到月中时还是没出现,云孟便感觉到危险,想要迅速带着你阿母转移地点。没想到刚想转移就被连窝端。你阿母被带走,云孟拼死回来报信,没想到还是死在你手中。”
甄文君几乎要将牙咬碎,即将开口说什时候,卫庭煦用沾血手指贴在她唇上,做个“嘘”动作,眼珠转,转向门口方向。
甄文君知道她意思,她是说“隔墙有耳”。
甄文君瞪着她眼中几乎流出血来,卫庭煦双眼虚弱地半睁半合,像是在对她温柔地笑,又像是在嘲笑。
甄文君掉头回到屋里,将木盒拿出来,以金蝉刀探到木盒缝隙里,严丝合缝,轻轻转只听“啪”地声,木盒开,里面有卷小小牛皮卷被卷得相当仔细,以圈金丝圈着紧连在盒底。
“你要秘卷。”甄文君将打开木盒对准卫庭煦,让她看见里面事物,“阿母在何处?”
卫庭煦没说话,向她伸出手。
甄文君心中暗骂声“无耻”,把木盒丢给她。
卫庭煦睁着眼,不知道在看什。
“阿母在什地方。”甄文君站在她面前问道。
半晌,卫庭煦道:“她在个安全之地。”
“若是将那木盒打开,你会如何处置和阿母?”
听到这句问话,卫庭煦坐起来,带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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