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仲计话,小花没有回答。
小花十六岁时候正在北娄,因为那年卫庭煦正好游历到此。
北娄不在北方,而是大聿东南沿海处半岛,卫庭煦
吸入迷香卫庭煦此时此刻依旧昏迷着,动静这大也没能将她吵醒。
“咳、咳咳咳……”仲计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小花看向她,见大量鲜血从她口中涌出,瞬间便把地面染红。小花纳闷,中毒这久她早就不似当年勇猛,拳下力量万分有限。更何况方才那两拳只不过想要把仲计隔开而已,没有想要取她性命也就没有下狠手,何故呕这多血?
“你身上毒,也已经扩散吗?”小花站在卫庭煦床前,将她挡在身后。
剧烈咳嗽几乎耗尽仲计最后点力气,总算平息之后,她看着小花手里那把匕首道:
“中鬼鸠之毒……还中散骨丸,居然还能有这样力气。小花,你是等高手,为何心甘情愿做卫家爪牙?你明明知道卫庭煦所图绝对不只是现在区区五品女官而已。”
屋内还弥漫着迷香余味,仲计已经提前吃解药,此时清醒得很。
小花这整天都想要从床上挣扎起来,她知道今日是女郎大婚之日,她无论如何都想来看眼。不是为看婚宴热闹,也不是为睹女郎穿上婚裙风采,而是感到危险。
她总觉得这个婚宴上会发生什。
本来小花只是觉得凶兆不过是她久病之下妄想,可从今晨开始她状态非常不好,很明显不是鬼鸠之毒发作时痛楚让她无法走出屋子,她甚至连清醒时间都很少。太过明显阻碍让她在意识难得聚集之时察觉刀有人刻意为之。此人并没有杀她打算,只是想要困住她,不让她离开这间屋子。
小花明白,其实她早就明白。
“家女郎志向宏远,自然不止是眼前。”
仲计呵呵地笑,又吐两口血:“就这样个恶人,你竟甘心帮着她。”
小花:“屋外护卫和女郎都是你迷倒,边说要为治疗鬼鸠之毒边又对下药,让直昏昏沉沉无法协助女郎。口个恶人,你所作所为又有多少光明磊落?当初你在北娄相逢时,你还是个行善医人大夫。为什要行刺女郎?你和女郎之间究竟有什仇怨?”
说起北娄往事,仲计怨怼眼神之中难得有丝温和。
“以为你不记得。就算记得也并不在意。”
“快滚。”小花站在原地已经很勉强,脑中有股强大能量在压迫着她,企图夺走她意识。若是仲计现在就离开女郎房间大家都能平安无事,否则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点什。
小花威胁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仲计冷笑声,并没有放下手中刀。
“本来就时日无多,此时是杀掉卫庭煦最好机会,再不动手,更待何时。”说罢仲计刀便要落下,小花大骇,迅速出击。
就算她浑身都是毒,体力和力量已经大不如前,可在卫庭煦陷入危难之时,小花身体深处迸发出无限能量还是让她快如闪电冲到仲计身前,连续两拳打在她腹部和肩头,将她轰开。
仲计刀掉在地上,小花迅速将刀捡起握在手中,检查卫庭煦,发现卫庭煦没有受伤时大大地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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