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意背地里将阿母送还给她,算是隔着层纱给卫庭煦记狠命敲打。
无论是李延意还是卫家,眼下都还没到能真正捅破那层纸动手时候。
李延意要离间她和卫庭煦之间关系,同时还要借用二人同性妻妻身份
甄文君谢恩,说切都好,多谢陛下记挂。
李延意说阿歆知晓妹妹思母心切,不顾危险亲自带人营救阿穹。卫家人何等厉害,即便是阿歆也受好几处伤。
“竟受伤。”甄文君道,“她从未提及。”
“哎,阿歆就是这样人,不善于表达,可她确是将你当做亲妹妹看待,你是她唯血亲。”李延意叹惋道,“没想到文君你竟然是阮氏后人,当年阮氏案震惊朝野,寡人尚且年幼,也曾目睹此案惨况。阮氏为*人污蔑,此事明帝直耿耿于怀,想要还阮氏个公道。文君你放心,寡人定会为阮氏洗脱冤屈。”
甄文君嘴角弯,伏地拜谢。
发现真相,必然会与其反目,届时她再施以恩威,势单力薄若想报复卫庭煦便要借助她李延意天子之势。到时候无论是利用除掉卫庭煦,还是将其牵制住,都会是李延意说得算。”
“阿来,你是如何想?”
窗外已有些初春景象,冰雪在渐渐融化,嫩芽生长,新年就要到。
“无论是被卫庭煦利用还是成为李延意手中刀,都不过是任人宰割。若是不想继续成为他人砧板之肉,唯有强大自身。们不能再逃,就算逃到天涯海角,只要这江山还姓李,秘卷事便是不死不休。们阮氏后人永远都会是他们眼中钉,旦卫家失势,就是们重蹈覆辙之时。阿母,之后事你不必挂怀,自有孩儿处理。阿母受这多苦该好好享福。”
“你和卫庭煦……”
李延意话锋转,又说起卫庭煦:“本以为子卓乃是真心待你,没想到背后竟有这等不可告人秘密。若非寡人机缘巧合之中得知此事,阮氏不知还要承受多少苦楚。这些年来真是委屈妹妹,寡人真该狠狠教训教训子卓。只不过……现在你和子卓是寡人树立第对典范,这才刚刚大婚,多少人盯着你们俩,寡人也有诸多计划需要借你们二人携手推动,爱卿还需再受些委屈,万不可意气用事。”
甄文君眉峰紧紧:“陛下意思是……”
“爱卿刚刚大婚就离开新婚府邸,实在不妥,恐被有心之人握把柄,寡人之后改革太学院计划便会受阻。这几日在积学府也冷静不少吧,是时候该回去。”
甄文君立即说:“陛下,即便有多项改革需要推行,微臣也需先立军功,有更高威望才能服众。国内蓝腕逆贼未除,胡族虎视眈眈,若是两头并起只怕中枢难以抵挡!”
李延意抬手要拒绝,甄文君朗声道:“微臣愿前往镇压逆党铲除恶贼!望陛下恩准!”
“阿母不必多说,孩儿自有分寸。”
李延意派人送许多补品,又派御医来给阿穹诊治,积学府来往人不在少数。
阿穹没拒绝,律淡淡道谢。
婚假最后日,广少陵来积学府找甄文君,说陛下召她入宫。
甄文君换官府随广少陵同前往禁苑,李延意看到她就问她阿母身体情况如何,住在积学府是否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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