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意笑道:“都要死,你何必说这些好听骗。阿歆,到如今你还没发现吗?你相识就是场错误。咳咳咳……那场雅集不该存在,不该故意找话接近你,切都不应该开始。”
“若是没有那场雅集没有你相识,今日阿歆早就成黄土之下具白骨,又何来你这连串‘不该’?无须说这多,你跟走,咱们现在就走!”
“国难当头,你是想让做那弃城而逃昏君?是想让子民用血肉砌成逃跑垫脚石?”
阿歆呼吸窒答不上来,李延意垂着头,半晌,苦笑道:“似乎也只有这种办法。”
阿歆看向她。
“寡人话你没听明白?寡人厌倦你,厌倦和你来来回回那些小女孩儿游戏!你那个师父寡人早就想杀,千刀万剐只要寡人句话!还有那个什阿稳……不过你不用误会,寡人不是因为你才动杀心,也不是什嫉妒,寡人乃是九五之尊,万万人之上,还需嫉妒?你当寡人为何要争这帝位?寡人东西别人若是敢有丁点儿歪念头,寡人岂会留他活路!”
“后来知道师父不是你杀,是太后所为。”
“太后杀和寡人杀有什不同?从强迫他吸食芙蓉散到最后让他毙命,全都是寡人和太后联手之作,就连你复吸芙蓉散……”
阿歆打断她道:“没有复吸,去夜斋不过是找师父下落而已。你说过让不要再碰芙蓉散便没有再碰,丝点都没有。和师父也没有任何逾越师徒情愫。阿歆此生此世,只爱你人。”
后半句话李延意没有说出口,她说不出。
些日子算是想明白,世间漂亮女子何其多,又何须守着你人?你不在,寡人逍遥快乐得很!”
任李延意说什阿歆都没理会,上前要将她黑丝解开。
李延意猛然挣往后退,没让她碰到。
阿歆仔仔细细地看着她脸。
“你瘦很多。”
李延意拿起酒壶又寻两个东倒西歪酒杯,立在二人面前:“古往今来弃城而逃皇帝无不留下千古骂名,以前见古籍之中这些事只道他们无能,如今自己身临其中才知道这份心情。人命为何只有条?只有活着才能看见贼子被驱逐日,只有活着才能再见风见月见美景,才能再见到你。”
阿歆悸动不已,李延意口将酒喝下,另杯
李延意静默片刻,双唇张张,突然阵剧烈咳嗽让她躬身,强烈咳嗽之下后背不住地起伏,阿歆将她扶住,生怕她会摔倒。
李延意捂着嘴,血还是从指缝从流出来。
阿歆将黑丝解开,终于看见她双眼。眼眶已经充血变成可怕黑紫色,曾经凝视她千万遍漂亮眼睛如今空洞无神。
阿歆将她抱入怀中,深深地呼吸,闻到她身上气味便安心下来。
“没事,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有毒就定有化解之法。待你离开此地,便全心全意寻找解药。定……”
李延意浑身僵,方才得意神色并被冻住般。
可笑表演被完全忽略时更让人羞耻。
“眼睛如何?让瞧瞧。”
阿歆再次伸手,李延意立即站起来,猛地站有些猛,让她身子摇摇晃晃差点儿栽倒。
羞耻变成愤怒,李延意提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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