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出,全国上下片哗然。另边,夺牧儿岱安郡王守也尊他为新帝,更是弄出封“遗诏”,称遗诏乃是李延意亲笔所写,正是传位给牧儿。且破口大骂巨鹿刘老贼居然敢胁迫太后托个假天子上位,实乃目无先帝大不敬,群雄当讨伐之。
刘文兴听闻王守居然这般口中无德,也不客气,让门下所有谋士块儿口诛笔伐,称王某乃是恶人先告状。先帝本就是女帝,怎可能传位给个男孩?这样来她苦心推行多年海纳变法又有何意义?女性地位又要怎样提高?再说,这两位皇子谁聪颖谁愚钝大家心中都有数。知秋王李蓉辨日炎凉年纪小小就有国君之相,而那南阳王李甲胆小如鼠资质平平,先帝那般精明真龙又怎会传位于他?何况还有太后坐镇,莫非太后所言也是假?
李蓉正是恭儿大名,李甲便是牧儿。刘文兴这番铺天盖地谣传甚至编成童谣,越传越离谱,活生生将牧儿唱成白痴,王守瞬间成想要谋朝篡位*佞,人人喊打。
王守再反击,刘文兴也当仁不让,双方为争谁手中皇子才是正统天子嚷嚷着要开战时,李延意堂兄之李敏站出来痛骂两个反贼。说天子只是下落不明,你们不去勤王却在这里打起未来国君主意!说手中有诏书便拿出来看看!说有太后支持就让太后开口!否则各路诸侯共伐之!
李敏这下推起
疼痛,也不再撒娇。
“好,给你寻匹马来,是冲晋战马。你长得很快也该试试战马。它很野很烈,你只有比她更野更烈才能驯服得它。”甄文君拍拍马鞍,“来试试看!”
小枭眼神坚定飞身上马,这马比她骑过所有马都要高,骑上马背那马就开始嘶鸣,个劲地想将她颠下来。甄文君并不多管她,已经策马奔出百步。小枭咬牙坚持,颠颠倒倒险些坠马之后总算坐稳,尽力赶上甄文君步伐。
阿隐比甄文君还要早从平苍出发,应该早就抵达汝宁,却直没有见到她影子。
甄文君怀疑,李延意最后意志应该是交托给阿隐。阿隐是个非常微妙存在,她就像李延意影子部分,极少在光天化日之下出现,甚至连知道她存在人都少之甚少,不像太后那般惹眼,行动起来自然自如许多,想要逮到她并非易事。
甄文君还在盘算阿隐何时才会再出现之时,却发生件让她完全想不到事——
长孙悟率领大军被巨鹿县刘家几千兵马伏击,打个措手不及,混乱之中只将牧儿带走,庚太后和恭儿都落入刘家手中。而之后牧儿也丢,长孙悟算是空手而归。
据说巨鹿刘家背后有庚拜支持,是小县名士,门客不过区区百人,私兵也是临时庚拜给他凑起来,这次也只是想偷袭,若是能成功自然好,不能成功话也就罢,绝不恋战。没想到击即中。
刘文兴见到满脸乌黑庚太后和恭儿时都忘下跪,不太敢相信自己居然能将她们“请”到手中。
长孙家兵马散得无影无踪,刘文兴暂时将庚太后和恭儿留在巨鹿,十日之后就在他家中为恭儿举行登基大典,尊她为大聿新帝。没有传国玉玺没有先帝遗诏,甚至连登基衮服都没有,恭儿就这样被他们拱上帝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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