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托个木盘上前,盘上有个盖着黑绸矩形物件,李敏见那形状立即站起来,眼睛眨也未眨。
小花相当大方起将那物件呈到李敏面前,李敏立即就要伸手去掀,又心思转犹如被蛰似将手缩回去。
卫庭煦笑着说:“怎,王爷不是想看,如何不敢看?”
李敏大叫声:“大胆!”
“没有王爷大胆,就连天
“本王并不想发兵。”李敏大摇大摆地坐在卫府前堂正东高椅上,“只不过这事儿关乎国运,更是关乎李家荣辱,本王不得不过问。今日本王把话撂在这儿,拿出玉玺归还李家,本王可以放过你们欺君罔上之罪。否则……哼哼。”李敏顺手拿来串蒲桃,丢入嘴里大嚼特嚼起来。
卫景安等卫家人分列在堂下,卫庭煦因腿伤只能坐在四轮车上,家奴跪于院内,对李敏颇为尊敬,不过该说话卫庭煦还是得说。她推着车上前,刚开口说“回王爷”这三个字,李敏便不耐烦地“哎”声,对她挥挥袖子道:
“让你们家管事儿出来说话,你个女人在这里掺和什劲儿。”
卫景安微微抬头,目光如炬,忍住没有开口。
卫庭煦倒是没有丝毫怒意,保持着应有礼节,娓娓道来:“家君过世家母身体不好正在别处静养,恐怕没办法来面见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玉玺比卫庭煦想象要轻许多,她以为以自己力气拎起它来会费劲,没想到这正正方方和氏璧只手便抓起来。
卫庭煦手比普通女子手略小点儿,却能正好将玉玺上方卧着那只龙全全包裹。
小花在案几上铺好纸,沾玄色印泥玉玺在纸上用力扣,扣出“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
卫庭煦仔仔细细地端详这八个字,闭上眼深深地呼吸,片刻之后,满足微笑隐隐浮现在她脸庞上。
“该是咱们真龙天子登台之时。”
李敏“啧”声,对卫景安道:“那你呢?你个大男人站在旁当陪衬?像什样。”
卫景安在心中默念“大悲心陀罗尼经”,只当没听到李敏所言。卫庭煦解释道:“新帝登基事从头到尾都是下官在其中斡旋,二哥并不知情。此事由下官来向王爷解释又有何不妥?”
她语调谦和,但所用词汇却没那温柔,李敏忽地转向她,有些花白胡须抖抖,似乎被他鼻腔冲出轻蔑之气吹动。他双唇就要张启,卫庭煦抢在他前面继续道:
“王爷不就是想要新帝是正统继承人证据,那下官便将证据呈给王爷过目。小花。”卫庭煦盯着李敏,分毫不让。
“是。”
就在刘文兴和王守两方在为谁才是正统争得不可开交甚至是兵戎相见之时,则匪夷所思传闻从毫无波澜平苍传出来。
新帝已经在平苍接传国玉玺,于平苍卫家和洞春长孙家拥护下登基。
登基?
这两家突如其来举动让所有诸侯看不明白,无论是知秋派还是南阳派,无论圈地称王还是冲晋,全都将目光投向平苍。大家都想知道登基者何人,这回这两家又故弄什玄虚。
李延意堂兄李敏,作为比庚家还有发言权且最有势力王爷,甚至亲自来到平苍卫府,带上万兵马铁骑将卫府团团围住,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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