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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是瑞王后人,个名叫李封十岁男童。
李敏亲手打开阮氏木盒,这木盒上纵横交错着无数刀割斧砍。匆匆看盒中之物后,李敏迅速转移视线。
非要见他不可,他要见见这“瑞王”后人……不,应该说是真正明帝后人。
卫庭煦让他少坐片刻,会替他向天子通报声。不过前几日登基大典让天子劳累不已又得风寒,天子尚且年幼,只怕是没有气力接受王爷朝拜。
卫庭煦将遗诏背对着李敏展开,安静地看着。李敏大叫声“大胆”就要上来夺,卫庭煦手中松,遗诏掉进火筒内,瞬间变被火舌吞噬。
李敏傻眼,他怎都想不到卫子卓此人能胆大妄为到如此地步!
“将遗诏给本王救出来!”李敏大喊,亲兵立即上前踢翻火筒,用衣服用力拍打想要灭火。待火扑灭之时遗诏已经辨别不出上面字迹。
李敏大怒,要发兵讨伐卫氏,卫庭煦却道:“王爷息怒,下官烧掉只是卷没有任何意义遗书而已。”
“没有任何意义?你是说这不是先帝遗诏?”
子都敢质疑!若是这黑绸之内放确是传国玉玺,王爷又如何解释?”卫庭煦身边熊熊燃烧火筒映在她脸庞上,蒙上层诡异之气。
“你……你这刁妇,竟敢如此和本王说话!”
“王爷口个刁妇,可是在藐视先帝亲自所封朝廷命官?还是说王爷根本看不起女人亦能为官甚至为帝?先帝尸骨未寒王爷便在此地大放厥词,下官听听也就罢,若是让天子听见,只怕没有王爷什好处。”
李敏强行将火气压下去坐回高椅上,打量卫庭煦眼神却没移开:
“本王早就听说平苍卫子卓伶牙俐齿能人之所不能,今日见果然是个凌厉角色。很有勇气,竟给本王戴这些高帽……”李敏身子突然往前倾,把掀掉黑绸,“你以为本王不敢?!”
李敏并不说话。
怎也不会想到
“不,它确是李延意亲手所写。”
“什意思?”李敏听她直呼“李延意”名讳时便有不祥之感,恐怕这件事没他想得那简单。
“王爷是李延意堂兄,当年颇得明帝重用,想必也知道阮氏秘卷吧。”
“阮氏秘卷”四个字出,李敏犹如五雷轰顶,说话声音都小九分:“秘卷,你怎会知道秘卷!莫非在你之手?”
卫庭煦但笑不语。
黑绸落地,李敏和他带来这些亲兵们双目圆睁齐声低呼。
木盘之上条玉龙活灵活现几乎腾空而起,和氏璧青润光泽,四周雕有龙纹和浮云波涛,精致无双。平素是天子随身物件,如今落入众多凡夫俗子们眼里,实在让他们大开眼界,仿若见到真龙在前,不由自主纷纷伏地跪拜。
李敏目光就像被黏住般:“你们……这……这会是真?传国玉玺难道不是在破城时遗失吗!如何会在你手中!”
“先帝知道国难将至,便让密探护着玉玺和遗诏远离汝宁,到适当时机自然交给新帝。”
“所以,你竟寻到玉玺和遗诏?遗诏之中又是怎说!你竟敢私藏遗诏,可知……”李敏谴责之时,卫家另家奴又端上木盘,停在卫庭煦身边。木盘上没有黑绸掩盖,李敏看见卷卷起遗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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