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甄文君道,“此人便是姚霖嫡长女姚照仪。说起来小时候还听说过此人事情。”
“听说过?”卫庭煦琢磨番后点点头,“也对,歧县谢随山和姚氏之女曾是夫妻。”
“嗯,这姚照仪自小体弱多病,她阿母听闻歧县有神医,还专程千里迢迢从南崖跑来请神医给她女儿治病,正值年底,谢家家奴们各个忙得找不着北,还是阿母带她寻到神医。听说便是这件事。现在
“不够,远远不够。要亲眼看两军对圆,看调兵遣将,看所有你来往拳拳到肉交锋都是怎样进行。”
“这很危险。”
“越是危险越是有收获。不怕任何危险。”
这些年来甄文君见过不少人,有些人是天纵之才,有些人坚毅果敢,有些人心怀天下,有些人推陈出新治国有方。而能将这些才能集于身者少之又少,甚至不可能有。
历史上达到这种高度者,无不创出番大事业,名留青史。
直有部署探子在燕行周围观察姚家动向,姚家大军早在十日前已经撤走。咱们知晓姚家想法,姚家亦明白咱们所思,撤军之事估计有两种可能。是明白咱们肯定会准备充分再刺燕行,若是正面冲突姚家军就算胜也要付出大代价,南崖那边关训和姜妄亦开始反击,曹翡等人大概没想到怀扬防线坚固支援来得如此迅速,不仅抵挡住他们偷袭还有反击余力,姚家有很大可能抽兵回防,先保住南崖再说。”
“二呢?”
“如果是曹翡,便会走第二条路。让部分援军支援南崖争夺南方支援,最好敌方能够知道军已撤,若是敌方笨些没打听到消息话也会故意放出消息,引对方乘虚攻打燕行,请君入瓮网打尽。”
“觉得曹翡也是这样想,那这次攻打燕行你们要如何是好?”
“二公子已经放出消息,说明日早二十万大军便会攻城,让曹翡洗干净脖子受死。而则会领兵埋伏在燕行郊外,以观战局。若是曹翡再设局,便从后方杀他个措手不及!”
甄文君知道,卫庭煦定会是其中之。
“还有件事很在意。”甄文君指指她脖子后面伤,“送这箭人究竟是谁。这个藏在幕后人箭法流,射那箭分明是要取性命,若不是躲闪及时早就归西。在乱战之中能够锁定目标箭无虚发,此人相当可怕。更可怕是以当时观察而言,射箭之人必定在百步之外树上。”
“百步?”
甄文君道:“对,甚至有可能更远。让关训从怀扬派人调查姚家,如今姚家当家还是姚唯,嫡长子姚霖之下还有三个弟弟两个妹妹,庶出共十五人,再往下姚霖嫡出儿子四人女儿二人,庶出颇多。姚氏在南崖本就是第大士族,如今更是人丁兴旺无人可及。”
卫庭煦笑道:“但你还是查出射箭之人真实身份?”
听甄文君所言,卫庭煦似乎亲身来到危机四伏战场之上,能闻到血和硝烟气息。
这种气息并不让她反感,甚至勾起她灵魂深处蠢蠢欲动。
她也想横刀立马醉卧沙场,想要杀贼想要征服。
“文君,若有日能够让双腿康复,想要见识真正战场。”
“燕行之战已经是真正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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