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将军和那妖……和那卫女郎只是逢场作戏而已,毕竟你们俩正邪,怎能走到块儿去?没想到你们竟是情比金坚,是失言。阿岭给将军赔不是,将军莫要再生气。”
“没有生气,只不过和子卓之间事……”甄文君似乎想到什,轻轻叹,“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明白。”
本来阿香想说“愿闻其详”,想想,她们虽是过命交情,可毕竟认识时间太短,今日不宜继续追问。待她们两人熟悉些后继续探查不迟。
甄文君带着阿香回到营地帐篷,叫几个女兵来照顾她。正要走时候阿香问她:
“将军将自己帐篷给,那将军怎办?”
阿香走几步,只有点点痛感而已,先前动就痛腿被稳稳固定住。
“将军你真厉害!什都会!”
甄文君微微笑,开始收拾药箱。
“其实子卓说得对,你阿母还是别继续待在丰县,让人送她到后方安全地方居住,等你伤好就去和她汇合吧。”
阿香坐到她对面,感谢番后问道:“方才见女郎是卫庭煦,据说她和位女将军成婚,莫非你就是那将军?”
文君……真是个配得上将军好名字!”
两人路走路聊,到甄文君帐篷坐下时,阿香“啊”声,这才抱住受伤腿,揉又揉。
“会点儿医术,脱鞋让瞧瞧吧。”
阿香扭捏着半天不脱,待甄文君拎着药箱回来时见她还是方才模样。
“怎?”甄文君不解。
“没事儿,有地方去,随便住哪个帐篷都可以。”
“这……多谢将军。”
甄文君每天早出晚归,和步阶以及其他谋士们研究攻打巨鹿路线,在天兵神盒面前坐就是整日,脖子后伤反反复复,经常让她脖子发僵,很不舒服,每过半个时辰就要好好放松按摩番,让她很难熬。
阿香知道这件事,便去学按摩手法,待甄文君晚上回帐篷时便要来给她按摩缓解番。
“不必,阿岭娘子早些歇息吧。”开始甄文君有点儿不好意思便拒绝她,阿香直坚持,说她特意去学按摩手法,莫不是要辜负她番心意?说着便泪眼婆娑起来——这几日阿香除学习按摩手法之外,更是将说哭就哭本事练得炉火纯青。姐姐说过,这甄文君对女人
“嗯,是。”甄文君并不回避。
“你们俩虽已成婚,却万分不样。将军这温柔,和那贼人完全不同。”
阿香这话出,甄文君表情立即就变:“你不解她,不必心急评价她。”
“可是歌谣都是这样唱,说她是弑君*……”
阿香还没说完甄文君便站起来,不想和她再聊。阿香眼珠转,立即上去跟她赔不是:
“脚……不太好……”
“正是受伤才要治疗。”甄文君不管她扭捏,硬是将她鞋脱,双沾满黑泥指甲干裂难看脚便呈现在她眼前。
感受到甄文君目光,阿香无地自容地缩起肩膀:“脚,很丑吧。”
甄文君根本不在意,帮她活动活动脚踝,问她痛不痛,再拿来木板将其固定。其他小伤口全都抹上药膏,用干净布裹好。
“行,你试试看能不能走,应该不影响你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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