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将军真名叫阿来,那现在将军名字是什呢?”
“大家都叫甄文君。”
“甄
阿香百般哀求,甄文君没办法,只好带着她离开。
离开之时甄文君回头看眼卫庭煦,失望又失落。
卫庭煦迎着她目光,毫不畏惧也没有任何内疚。
“只好委屈你暂时安顿到帐篷里。”出院门,甄文君叹声,对阿岭说。
“将军让妾住在何处妾就住在何处。只不过……”阿香双眼泛着泪光,握住甄文君手道,“虽说是妾侥幸救将军,可说到底还是将军对妾情深义重。妾自小丧父,独自照顾瘫痪老母亲,从来没有人对妾这般好,将军是第个……”
过,如何有貌美小娘子出现你便拿刘家刺客没办法?”
阿香掩着脸暗笑声,看向甄文君。
很明显甄文君有些心烦,但她很努力地将这份心烦压制下去,依旧好声好气地指指后脖子:“若是平时这三十几个刺客还真不放在眼里,只是上次燕行被姚氏那箭射过之后,这伤口便直没能愈合,隔三差五便会又冷又热地发作番,对干扰极大,所以才会有失误时候。其实和阿岭确有些缘分,子卓你还记得吗?前两日与你说过有个送蔬果娘子被士兵戏弄,便是她。”
“原来如此。”卫庭煦在跟甄文君说话,眼睛却是看向阿香,“这说来二位真是前世缘分。之前是阿岭有难,将军正好出现解围。现在是将军刚好有难,阿岭娘子出现救命。要不是和将军熟识,只怕也不会相信短短几日便有这些巧合。话说回来,阿岭娘子也是真是胆子很大。不是有病重老母亲需要照顾?却敢惹那些亡命之徒,不怕被上门寻仇,老母亲身首异处吗?”
甄文君清清嗓子,正色道:“子卓,知道你向谨慎,不喜欢外人打扰。可如今丰县城内只有你这儿最为安全温暖,阿岭因为救脚上受伤必须治疗,安置到其他任何地方都是士兵,实在不方便。院子有三间屋,腾出间最小让阿岭娘子有个就寝治伤地方便好,你与她无须面对面,亦会增派人手保护你安全。”
甄文君笑着将手收回来:“阿岭娘子和样,自幼丧父,而也有位双腿残疾母亲。”
“真吗?”阿香“噗嗤”笑,这会儿倒真有泪光,“原来那卫女郎说得对,妾和将军是上辈子就有缘分。”
“别再自称什‘妾’,叫你阿岭,你也这样称呼自己吧。”
“将军对名字这件事很在意?”
“真名叫阿来,其实这不算什名字,是当年家里人为方便喊去干活才起名字,其实并不喜欢,但它确代表代表很多年。”
“不必。”卫庭煦没有继续说下去欲望,显得很累,“虽然外人看不见,不过这儿到处都是卫家暗卫,谁想要弄点儿歪脑筋定不会客气。阿岭娘子。”她微笑道,“丰县偏远,不知你是否有听说过谋杀先帝*狠佞臣?”
阿香道:“女郎说可是那歌谣里传唱……卫……”
“卫庭煦,正是在下。”
阿香陡然色变,下意识地握紧甄文君手。
不用再说什,只要亮出身份,甄文君即便再苦口婆心,谁都没胆子继续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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