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文君用阿香习惯方式将信封好后问她:“你又想到什,何不直接说出来?”
“想到,当初李延意最开始怀疑对她有二心,便是因为封奇怪信。”
“信?”甄文君手中动作顿。
“对,据说还是写给阿父亲笔信,信上写道‘谢贼之女已完全为所用,父亲放心’。”
“你这样看着,可是在问这封信是否和有关?”甄文君问得直白。
“哦?”
“她设局害阿母,之后又奋不顾身救阿母。她曾利用,其实也栽培。世间之事哪有非黑即白,非爱即恨?能干脆说出肯定答案都是未经世事小孩儿。”
阿燎品品甄文君话,然地笑:“难怪庭煦总是感叹文君妹妹长大。”
“活在这时代如何不长大。回头见,长孙都尉。”
甄文君策马狂奔,率领大军杀向姚氏后方。阿燎看着甄文君马当先身影,对身边阿沁道:
阿燎等人将阿香埋,盖座小小坟。
阿燎还为其做首诗,这才恋恋不舍地驾青辕与卫庭煦和甄文君汇合。
其实她开始并不知晓卫庭煦和甄文君二人做局,诱敌深入,只是听说卫庭煦又要对个美人下手,万分痛惜,自告奋勇跟在甄文君大军之后,想要让美人入土为安。在阿香吸入品桃花源彻底睡熟之后,阿燎和甄文君块儿喝壶酒,听完故事原委,阿燎大笑:
“你们二人居然这样损!”
甄文君速速喝酒上马,打算率兵回头狙击姚氏:“真正损还在后头。”
“不错。并未写过这样封信给阿父,而李延意能在不与对峙情况下笃定此信是所写,可见这封违信非常真实。和她联手铲除谢扶宸之时通过大量信件,她非常熟悉笔迹,居然还能信以为真,想必模仿笔迹之人是高手中高手,且有机会获得字迹加以模仿。想来想去,也只有你。”
事到如今甄文
“阮氏传奇,从未落幕。”
曹翡被杀,姚照仪生死不明,甄文君已经派出大量兵力沿河追查她下落。同时模仿阿香笔迹向南崖发密信。
甄文君模仿笔迹也是绝,当初在卫庭煦身边时遮遮掩掩不让她知道,如今二人打还怎多回早也坦诚,没什好伪装,便当着她面写出封和阿香笔迹模样密信。
原来阿香在山林中埋所有密信在被姚家探子发现之前都从甄文君手上过遍,甄文君看过她十多封密信,将她们想要放给姚照仪信息信放走,不想传递信息全都留下。仿写过几次阿香笔迹之后,甄文君已经能够模仿得九成相似。
卫庭煦看见她仿写,想到件事,表情也随之凝重而复杂。
“这说来,你和庭煦算是真正和好?”阿燎站在马上问她,“只有真能放下过往芥蒂才能坦诚地提及那些恩怨,甚至成为迷惑敌人计谋。你和庭煦……”
阿燎顿在此处没有再问下去,等待着甄文君自己开口。
甄文君问她:“是子卓让你来问吗?”
“不不不,你知道这个人天生比较爱管闲事,单纯是为满足自己好奇心罢。”
甄文君笑道:“无论是不是她让你问,都不怕她知道,毕竟连自己都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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