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长歌国也算是大苍友邦,毕竟长歌国君和大苍天子交情匪浅。
曾经为苍立下赫赫战功大将军,曾是天子妻子,虽然没有正式封后其实和皇后没有多少差别甄文君,为何会到南边圈地自立?这事儿百姓们没少议论。在公开场合说天子闲话当然不妥,轻则三十大板重则流放,可是私底下百姓这张嘴是不可能堵上。
天子和将军彻底决裂?还是时争吵,正在冷战?真是神仙打架。寻常夫妻若是有个什不痛快,顶多不让上床。这二位隔洈水而立,直接建立两个王朝。
这些暗地里流传市井流言还有诸多版本,些名士们却不这想,周围敌对小国国君们更不这想。他们总觉得这对默契妻妻又在耍什阴谋诡计。莫非要展示内斗表象,好让他人放松警惕,甚至发兵攻打?怎可能。
吃这多次血亏,他们是不会再上当。
“李蓉!”
打开门瞬间,李蓉也急匆匆地往外扑,两人迎面撞“咚”地声,双唇撞在块儿,没有半点悸动之情,痛得她们纷纷捂着嘴后退两步。
当她们看见彼此嘴唇上血也如此统时,指着对方笑出声。
“说,你急什,不是不跟走!这力气大,差点把都撞飞!”
“急着去摘菜,又和你有什干系?不是保重不是走?回来做什?”
落下这两个字后,便是关门声。
李蓉立在窗前,双眼眨也不眨。
她知道小枭或许是她这辈子唯根救命稻草,错过,她这辈子可能再也不会有转机。
她不想连累别人,特别是对她好人。
可是……
能侥幸留下命代价便是永生永世不能离开南岭……”
李蓉还未说完小枭就打断她:“管她呢!卫庭煦让你待在这里你就真待在这里?怕她做什,会保护你啊!”
“你?”
小枭将她整个人扳正,面对自己,再次强调:“是真讨厌卫庭煦,信。”
李蓉被她逗笑,挥挥手,想将她从眼前挥开。站起身来再次挣脱她双臂,走到窗边往外看。
光兴三年,又是个百花怒放春日。戍苑内有人终于批完最后道奏疏,转转酸胀手腕,吹熄油灯,才发现已经天亮。
“陛下,卫尚书求见。”
卫庭煦没应,反而将个全新打磨小人偶从木箱里拿出来,用画笔小
“你再说,信不信给你丢上马车?”
“好,你来丢个试试!”
小枭还真丢,不仅将她丢上车,还把她送到怀扬,丢到自己宫中。
……
长歌国这个名号放在十多年前,或许还有那几位耄耋老者能神秘兮兮地说上几句,可到光兴三年时候,提到这三个字,大家心中想全是洈水之南那个迅速崛起富饶国度。
李蓉回头。
不行。
小枭在小院正中停下脚步。
她傻,你也跟着她块儿傻,小枭!阿母何时教你做个听话娇娘子?所有事情难道不是自己争取来吗!
小枭握紧拳头,猛然转身,大踏步地往屋内返回。
“好,你人都在等你,快点出发吧。”
“你真不跟走?”
李蓉没吭声。
小枭泄气,立在屋中许久之后轻轻叹声气。
“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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