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明月好像瞪她眼。
明明语气还是依然如平日温和。
没有别反应。
所以,刚才是在加减分数吗……
听见她话吗?
许灿仗着自己年纪最小,想想,童言无忌地笑说:“老师,反正你也没男朋友,等长大,嫁给算。”
“好啊,”王媛笑得眼角皱纹都深些,点点头,“那要等你多久呀?”
底下人全都笑起来。
许灿心念动,忽然接话问句:“老师,名字是不是特像电视剧里恶毒女配。”
她坐在第二排中间,对着讲台上讲话不需要多大声。
王媛有点怔愣,许灿平时不会对老师说这种话,她就是安静乖巧优等生,讨喜,但不出挑。
“不会,们许灿灿那可爱,绝对是女主角呀。”
下午最后节化学课,是随堂考。
许灿选择题永远有做错,实验化学也时不时就不会。张试卷刚写完,她就在心里给自己算完分数,连排名都估。
最后两节是自习,无比自然地被赶来班主任王媛占掉,讲数学。
童明月留在教室里没走,坐小讲台,拿支红笔批刚收上来试卷。
许灿耳朵在听课,目光却在小讲台上。
觉得数学难,那你怎就考不好呢?每个人都有自己天生就不擅长东西,是吧。”
徐倩雯重重地点下头:“对噢,你说好有道理。”
她怎可能讨厌童明月。
而是,怎说呢……
老师理智上觉得闷声不响看书小A才是乖孩子。可看着总扒着她大腿,吹着鼻涕泡说最喜欢老师小B,才更觉得亲切。
许灿清清嗓子,先故作认真思索沉默会儿。
笑着刚要回答她。
“许灿,你过来。”
童明月忽然开口,边把厚厚试卷竖起弄整齐,批完样子。
目光望去,对视上那瞬间,不知道是不是许灿错觉。
许灿说:“老师爱你。”
王媛意外得笑到不行,回句:“好,老师也爱你。”
许灿说这话同时,边用余光睨小讲台批改试卷童明月。
看见她动作似乎顿顿。
然后,在试卷旁写上扣掉分,再翻过去,继续改下张试卷。头也没抬。
手里拿着笔,笔尖点着草稿纸,留下浓浓小墨点。
王媛讲完课还剩十几分钟,就把作业本递给课代表让发下去,剩下时间写作业。
这时候大家就可以小声说说话。
课代表发着本子,忽然朝讲台上问句:“老师啊,数学那差,你干嘛让做课代表。”
王媛笑着,故意用同样无奈地语气说:“顾景烜啊,谁让你名字那有小说男主风格呀。”
当哄他哄成习惯,得到他点笑容就觉得愈加可爱,他被你驯服那点乖巧愈加珍贵。
下次就算路过糖果店,往里看,棒棒糖又大又漂亮。不自觉地买,心想,那是小B喜欢东西,下次他闹得厉害可以拿出来治他。
这是许灿在幼稚园观察出来。
她也想当当会闹有糖吃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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