瘪瘪嘴,没有说话。
“很多事……”童明月缓缓开口,语气温柔到不可思议,“你不想说出来那些事,可不可以,跟说说。只告诉个人。”
许灿长睫颤动,泪水就无自觉地掉下来。本来能忍住,要不是,要不是她语气那温柔。话又让她被愧疚感浸没。
“没经过你同意,擅自插手你事情,对不起。”
“……”
脸庞被泪水打湿,她喘下,瞬间就哭得说不出完整话。
那多年,又像回到十四岁那刻。明明很少哭,却在童明月面前哭得停不下来。
童明月手没松开,手指虚虚地扣着她下巴,想望清她表情。
“有说错吗?”
许灿看她眼,摒着泪,蹙眉又微微偏过脸。
眼眸闪着泪光。
童明月看见,怔愣下。
也没办法解决任何问题。难道要让郭晓雅帮她还债吗?
许灿只擅长自己扛着。
“看见你被这样欺负,”童明月见她低垂着脸,半响,托起她下巴,语气带着难得见严肃,“只要不被牵连,朋友就满足吗?”
许灿望着她,讷讷:“不知道……”
“你不是真不知道,是不想知道。”
许灿边哭边觉得丢脸,又刹不住,就很别扭地抬手捂住脸。
童明月靠过去,又伸手轻轻搂住她腰,抱抱她。非常温暖拥抱。
“坚强是给外人看,你这样全靠自己撑,要朋友做什?”
她怀抱实在太舒服。
无论多大委屈也该被治愈,太阳穴不再抽抽得痛,许灿觉得纠在起五脏六腑都放松。眼泪渐渐停下来。
似有点不知所措起来,松开手,语气恢复往常柔和:“怎?”
“这两句就委屈?”
许灿说:“本来就委屈。”
童明月静瞬,长睫半垂下,眼眸流淌着有点内疚柔和神色,半响轻轻说:“对不起啊,灿灿。”
“你为什要道歉……”
“选个不会被指摘答案,好像很义气,只是为让自己舒服而已。宁愿被身上担子压得喘不过气,也不愿意心里多负担。”
“是不是?”
童明月淡淡评价句:“傲气小姑娘。”
可能是她对她总是柔声说话。
语气稍微冷下来,许灿心就跟着抽,眼眶发烫,只觉得抬不起头来。谁傲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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