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由社会环境决定,小城市对于编制信任崇拜感更高,郎洋洋、悠悠,包括晓雯也都明白。
但是晓雯家里还有个弟弟,是老爸老妈四十岁才生,珍爱非常。那时候晓雯已经十几岁,爸妈重心全部移到弟弟身上,对晓雯未来期待也变成“照顾弟弟”。
“不是说绝对不愿意去考公,但是能不能问问意见,让自己来权衡选择。他们越是这样越不想去,这次妥协,等以后工作、结婚、生小孩都要被他们控制
怎哭?
郎洋洋洗洗手走出去,悠悠正在拍背安慰。
郎洋洋倒杯水过去,在她们对面坐下:“怎晓雯?”
晓雯看到郎洋洋过来,想要收敛情绪,但是看到他身上甜品师围裙又憋不住,豆大眼泪不停往下滚。
悠悠给她拿纸,对郎洋洋说:“又跟她妈妈吵架。”
郎洋洋笑,没有说话,随手摆弄着吧台上橙柄蔓,听悠悠边磨咖啡边碎碎念。
“你看你们啊,走路要拍吃饭要拍门口来只小鸟要录视频,咖啡拉花做砸也要发视频,你这个内存撑不几天咯。”
“说什呢……”郎洋洋有点不好意思,很无奈地笑。
悠悠终于磨好咖啡粉,啪下拿走盖子,凑过来说:“要是你们结婚,送你个256g手机,让你们狠狠拍个够。”
郎洋洋:“悠悠——”
悠悠说这就是恋爱常态。
郎洋洋不可置否,手肘撑在吧台上面划拉手机,刚刚想在手机上下载个手机剪辑软件,发现自己手机内存不够。
点开设置看,微信内存占比已经成为第,占足足40g。
郎洋洋没有删除聊天记录习惯,之前工作时候也是有工作机,这个128g手机用三年都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相册是不可能删,里面都是雷公照片还有做甜品些记录,过去几年他做什去哪里,只有手机相册知道。
“还是工作事情吗?”
“嗯嗯。”
晓雯抬起头来:“为什喜欢事情就是不务正业,难道就必须什都听他们吗?连选择权利都没有!又不是提线木偶!”
郎洋洋和悠悠对视眼,叹气。
晓雯爸妈是做小生意,但是周围亲戚很多都是体制内,都觉得有编制稳定工作比打工做生意要强很多。
悠悠:“okok,知道,不过你们今天几点出去约会啊?”
郎洋洋抬头看墙上表:“下午两三点吧。”
刚过早高峰时期,般工作日上午十点半到下午两点都是没有什人进店消费,大多是外卖单子。
郎洋洋在烘焙室里尝试用不同配方来做玛德琳,刚到批货,定六个不同地区不同品牌杏仁粉,想做款口感更润、更适合冷饮玛德琳。
正用翻译软件看杏仁粉配料表时候,听到外面有人啜泣,从送餐口探头出去看,是晓雯来。
在微信后台挑挑拣拣,终于删掉些不重要,但是位于列表第那个人却始终没有动。
“好,能下。”郎洋洋说。
悠悠正在手磨新到咖啡豆,头也不转地说:“删吗?”
郎洋洋:“什删?”
悠悠然于心,“庄大哥啊,他得占个20g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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