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吹死你,吹你个偏头痛!
胤礽正有些混乱,右耳忽得传来阵凉风,冷得他骤然抖。
不!不对!
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胤礽突然回想起青阳道长曾给他留“会哭孩子有奶吃”。
比比热泪盈眶、眼神绝望坚毅胤褆,胤礽到嘴边话骤然拐:“——皇阿玛,愿意相信大哥。”
他好二弟难道还会有别说辞吗?
他不禁闭闭眼睛,但很快,就更加用力地睁开,对太子怒目而视。
不论是张明德,还是十万雪花银,桩桩件件,他都没撒谎。即便他即将要面对是失败,他也要直视着敌人,叫对方知道,他不服!他永远都不服!
“……”胤礽听到康熙问话,心中也是跟着动。
多好机会,他要是再踩脚……
明,不过是场误会。”
胤褆看起来是气极,双手都在抖,双目赤红:“怎会是误会!”
他嘴笨,讲不出什针见血话,只能尽力表达,“那道士——那道士所说之言,曾亲耳听过,没有说谎!还有永定河堤,这些年、这些年倾尽全力,倾注所有心血在修筑河堤上,从无和任何官吏有所勾结!那查不到十万两纹银,倘若是贪墨,——愿不姓爱新觉罗,叫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做个泥里打滚畜生!”
胤褆话语中情绪溢于言表,半点不像作假,胤礽也不由地向胤褆投去疑惑、审视目光,开始听得有点小愧疚青阳,更是惊讶地看着胤褆。
这倒不是不可能,毕竟他所知道切,都只是张明德记忆。要真说正史话,直郡王在永定河堤工程中确实做得很优秀,赢得康熙信赖。
胤褆冷笑:呵,他就——
嗯?
啥?
嘛玩意儿??
胤礽回想起血气方刚三清,心里横,原本摩挲着腰带手偷偷背到身后,用力掐,双墨眸顿时红,而且因为肤色、体型问题,貌似比大皇子还可怜样子,声音也有点发颤:“毕竟,大哥,他是们爱新觉罗家大皇子!”感觉这波挤出眼泪貌似要缩回去,胤礽赶紧抱拳低头,“皇阿玛,儿臣认为,张明德事不过是个小误会,孤相信大哥,也相信八弟。但永定河堤案却不样,虽然……虽然承认此事或有隐情,就是承
青阳看着太子有些魔怔表情,赶紧对生闷气鳌拜道:“鳌儿,快,快替老爷分忧,允许你替老爷略微吹吹太子耳边风。”
鳌拜:“……”
这时候就用到是吧,是那种你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人……鬼吗!
——是。
使役鬼契下,鳌拜无从反抗,气愤地走到太子身边:“呼———”
“……”胤礽微微蹙眉:永定河应贪污人马落网后,抄家查账,确实有十万两纹银不知去向。胤礽手有证据,直认为肯定是胤褆贪墨这笔钱财,但看胤褆意思,他不仅没贪钱,甚至还没和那些官吏有勾连?
这可能吗?那证据可都是实打实啊。
主座上圣人倒是不动声色,谁也看不出康熙心中所想:“太子,你认为呢?”
“……”胤褆心中凉。
勾结营私证据是太子递交,包庇张明德与八皇子也是太子所为,太子种种举动,分明是想彻底将他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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