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普看向库房中央三盆红珊瑚,下下狠心,“此事千万不可让太子知晓,只要殿下不知,就定会护。这东西,毁吧。死无查证。”
冤魂们哀嚎声中,赵公明面色淡漠:“太子那小子也是可怜,除去身上鬼,却不知身边活着畜生,比死人更可怕。”
说话间,那小吏已经领命告退,刚回过身去,凌普猛地上前几步,下抽出腰间长鞭死死勒住那小吏脖子。
小吏:“嗬
神明开路,青阳很容易便寻到旁人难进内务府。深更半夜,竟还有人声在小声争执:
“总管!也没想到圣上会突然清点贡品,你说圣上是不是早就察觉到咱们……”
“闭嘴!隔墙有耳。”
照理来说,这回青阳该直接循声而去,把事情听个水落石出,但此时此刻,他却浮在空中,愣愣地看着内务府上下拥挤不堪诸多冤魂:
“凌普……害!贪墨例份之人,明明是你……为什你没死,为什被斩首不是你!天理何存,公道何存啊!”
法。”
顿顿后,青阳:“对,九殿下,在此之前能不能先报销下路费啊?这次是两辆马车。”
双倍马车,双倍车费。
胤禟:“…………”
是你,惯会刮人油水恶鬼。
“杀,杀死你,畜生……禽兽!要杀死你,为什杀不你,为什啊!乐坊姐姐都说,佛祖渡人,佛祖为何不渡,佛祖在何处!”
“靠女人上位,太子走狗……大清要亡,便是亡在你们这等蛀虫手中!老夫生光明磊落,却受你诬陷,难道真是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好啊,好啊!恶人还需恶鬼磨,老夫便是化作厉鬼,永世不得超生,也要将你们这些畜生,拖下地狱!”
冲天怨气几乎扭曲月色,可里头活人,照样贪着他们财,做着他们恶,只因这些怨魂太弱,死后竟也奈何仇人不得。
青阳深吸口气,沉着脸穿墙而入,内务府某个弃置库房中,个保养得当男子,正冲着手下呵斥:“还不是你办事不利!小官小吏,就是目光短浅。那心急做什,等段日子再拿,红珊瑚也不是什稀有之物,南海年年上贡,过些时日,圣上就连想都想不起来!”
小吏连连告罪,小心翼翼问:“那,那总管大人,咱们现在怎办?”
太子出宫,比不得已经出宫建府两位兄弟,都是得和皇帝打报告,尤其是按新立规矩,胤礽第二天早还得去养心殿进行成年人再教育,接受康熙对家教。
傍晚时分,送青阳离魂查案前,胤礽还按捺着激动:“大师给批命真是对极。今天要不是拿出来使下,哪有机会出宫透气!”
胤礽也不是寡撒娇,仔细斟酌青阳教学案例,事先言明对贡品在意,说想替皇阿玛分忧,顺便帮帮九弟忙,康熙估计也是对太子主动亲近其他兄弟乐见其成,暂且批胤礽请求。
青阳持三清铃,同五灵公块飞出胤禟特地开天字号房时,还能听见大皇子在激烈地追问:“什?什批命??大师给你做批命?你给多少钱?!!!”
赵公明不禁捋捋胡须:“这憨货有点上道啊。”还知道主动帮小金贵要钱,看来可以允许他口袋里有点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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