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寒只是摇头,微微眯眼,抱着时清秋腰不说话。
“如果你说对不起是因为让担心,那可以接受,但这不是你错。”时清秋关切地抚摸她脸,笑声,又叹口气,“希望这样事情不要再发生,今天真
病号服宽大,脱下没有费什工夫,温轻寒也听话,老实靠在时清秋怀里。只是擦到胸口跟腰时候,时清秋感觉她头又往自己脖间埋得深些。
时清秋心底柔软大片,边给她穿上衣服,边柔声说:“好,擦完。你先躺好,脱下衣服,然后就陪你起睡。”
温轻寒完全把自己身体交给时清秋,只手松松地圈住时清秋腰,看着她背对着自己脱衣服背影,再度将今天那些情绪放在心间细细感受。
在那刻,她脑海里迅速地闪现她在这个世界上牵挂。她父母还在家里等她,她妻子还在担心她今天会着凉。
她第次感觉到害怕,无论面对着什艰难曲折都从未想过退路她,第次害怕自己再也不能睁眼,第次开始觉得,如果这份痛苦不能逃避,那开始是可以不让这多人为她而难过。
温轻寒刚刚还说不想吃,现在听到时清秋也没吃,她又突然想吃,听就知道是为什。
时清秋去把装粥盒子打开,盛碗过来,坐在床边,舀勺,吹凉递过去喂温轻寒。
温轻寒阖眸休憩,勺子碰到唇边后配合地吃下。大概是因为头晕引起恶心,她其实根本吃不下,就连这口粥她都吞得艰难。
当她听到时清秋吹着粥气声再度响起时,她轻声吐出句:“吃口,你吃两口。”
时清秋愣下,心口猛地紧,继续吹着舀起粥,木然地吃下。
至少,有个人是有逃开机会。
温轻寒心中酸楚在她心里发酵,渐渐吞噬当下身体不适,醒来后直平静她忽地撑起身体往前搂住时清秋,眼眶顿时就红起来,死死地把时清秋按在怀里,沙哑着声说:“清秋,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是把你拉进这泥沼里。曾为你无法逃脱而欣慰,如今,为你深陷其中而愧疚。
时清秋已经脱鞋跟外衣,猛然被拉进怀抱里时候有瞬间惊吓,但很快放松下来。紧接着,就感受到温轻寒不安,这情绪来源让时清秋摸不仔细,但她直觉是跟今天发生事情有关。
她往后挪些上床来,转过去抬起温轻寒脸问:“怎?为什说对不起?”
直到她再次把勺子碰到温轻寒唇,看见温轻寒几乎无力样地含住勺子前端让她喂,她看着温轻寒安心地闭着双眼,轻声问道:“轻寒,是不是很难受?”
温轻寒没有睁眼,面色如常,缓慢地咀嚼着,食不知味,闷闷地“嗯”声,再没有多余话。
时清秋也不再开口,仍是勺勺地耐心喂她,偶尔违规,自己吃次,又给温轻寒喂下次。
吃完这碗粥已经是晚上,时清秋叫来医生检查温轻寒情况,切正常。她打电话给杨晓送些日用品过来,又交代这段时间不去公司。
温轻寒需要静养,杨晓没有久留,时清秋也很快就拿毛巾浸热水拧干,要给她擦擦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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