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安然憋着笑,拍拍她手,“你别这说温律师。”
温轻寒并不意外这样打招呼方式,语气平淡地回道:“不像普通人,那像什?”
简意之贼兮兮地笑:“冰块精啊,这还用问?”
时清秋削着苹果也不自觉地微笑起来,本来削得顺畅长条苹果皮也因为她手抖而断掉。
温轻寒弯起唇角,两个相识多年好友相视而笑。
“不去。”温轻寒微微摇头。
时清秋把她身体放平躺好,盖好被子,然后去趟病房里厕所才回来。回来以后脱去衣裤,脱掉内衣穿回打底衫,也钻进被窝里。
关灯,漆黑病房里只剩下彼此呼吸,温轻寒呼吸有些虚弱,时清秋主动把她抱过来,让自己怀抱温度给她全身心安慰与依靠。
“清秋……”温轻寒喃喃念道。
时清秋轻吻她脸颊,被子底下双腿与她缠在起,给她所有温柔,而后在她耳边呢喃着哄道:“在,好好睡觉吧,所有事情都交给,交给你妻子。你妻子,像你爱着她样地爱着你,你是她盔甲,她也是你盔甲。”
被吓着,怕你有事……”
这句话让温轻寒忽然颤抖下,搂着时清秋腰手更用力,她缓缓胸中激涌情绪,轻轻地问:“清秋,你爱?”
时清秋咬下唇,有些羞意地看她眼睛,这种时候还在怀疑什?但又看,她眼中没有半点对自己怀疑,更多是自己刚才感受到那种不安,又浓又重。
时清秋心疼她,拇指抚过她眼角,而后亲吻她那总是让人安心眼眸。
这动作轻柔且不犹豫,时清秋与她对视,无比认真地说:“当然爱你,怎会不爱你?”
付安然见状,自觉地去时清秋那边,坐在另张椅子上
温轻寒浑身都不舒服,只有心脏暖着,为时清秋而暖。在时清秋徐徐低语中,她安心地在那怀抱里睡去,时间,忘愧疚,忘不安。
第二天,温轻寒撑着身体不适,让时清秋联系简意之,简意之联系负责案子警察来到医院,给温轻寒做详尽笔录。
下午时分,时清秋抽个时间回家里收拾些衣服,又买点水果,刚回到医院没多久,简意之跟付安然同前来探望温轻寒。
时清秋过去开门以后就回到桌椅那边继续削苹果,温轻寒病床床头被升高,看向走进来简意之跟付安然。
“安然,你看看这个气管炎,平时就闷得很,现在躺着不挪窝,更不像个普通人。”简意之扯扯付安然衣袖,虽是跟付安然说话,眼睛却瞟着温轻寒。
温轻寒笑,眼睛里显出些往日光彩。这是她最想要,而今,或许也成为她最愧疚。
温轻寒闭上眼,怀抱松些,神情终于放松下来,喃喃细语:“知道,只是忽然想听而已。”
“大概是平时亏待你,居然这个时候想听。”时清秋微露笑意,把收敛情绪她抱在怀里安抚,低声问:“那你觉得,好听?”
温轻寒蹭她胸口下,清冷嗓音里含着温情,仿佛被暖化霜雪:“觉得,这是听过最好听话。”
时清秋轻笑声,问她:“好,睡觉前要不要上厕所?医生嘱咐你要多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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