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路思言突然夹着嗓子叫声
“啊……”
“……”箫声拿着棉签手都不稳,他喉结上下滑动,深呼吸口气接着给他肩膀涂药。
但是路思言还直发出奇奇怪怪声音。
箫声紧紧咬着后槽牙忍耐,路思言细腻光滑背部览无余,因为太瘦之后层薄薄肉覆盖着,上面青紫痕迹既让人心疼,又让人蠢蠢欲动。
以前不是都看过吗?
而某些时候,他也享受这种付出感觉,享受别人依靠自己,像狼守护自己领地。
“看清楚打你人长什样吗?”箫声和路思言在廊檐下坐着,他正在拆棉签,准备给路思言处理下伤口。
路思言才去卫生间简单冲洗下,原本还不觉得严重,现在才感受到身上伤口都火辣辣。
“就是那天晚上那两个人。”路思言委屈道。
箫声:“牛头岭?”
“?”箫声诧异,刚刚路思言边哭着边喊,除第句没有钱给你买下酒菜其它都没听清。
“嗯嗯。”路思言脸蛋红红,把袋子给箫声。
箫声打开看,他居然还给自己买。
“干嘛要花钱买这个,你本来就没什钱。”
他本意是担心路思言没有钱花,但是路思言听撅起嘴,有点不开心。
路思言小小个缩在箫声怀里,他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生怕不小心弄疼他。
附近都是废弃楼盘之类,荒凉得没有个人,箫声轻轻摸下路思言头发,抬头打量这附近有没有摄像头。
箫声正烦怎把弄路思言人找到时候,路思言终于哭够本。
他抽抽地在箫声怀里抽泣,不知道什时候,他身上淡淡机油味道开始让路思言觉得安心。
路思言慢慢从箫声怀里出来,“……买……鞋子被弄烂。”
箫声反问自己,路思言刚来时候伤势比这个严重多,也是他每天在换药,那时候看他□□完全没有感觉。
自己这是怎?
箫声思绪不宁,手中动作却始终轻柔,那句“别出声”只能憋回肚子里。
“轻点……轻点……嘶……”
路思言全然不知道箫声在想什,只顾着自己在那里哼哼唧唧。
路思言边脱衣服边说:“嗯,好像是知道那天晚上被骗,过来算账出气。”
路思言说完等好会儿,都没有听到箫声再回应,转身看他。
箫声举着根沾碘伏棉签,眼神闪躲“知道。”
知道?知道是什意思?不帮自己出气吗?
路思言气呼呼,但是下秒就被冰凉碘伏涂在皮肤表面触感凉得浑身颤。
就是想给你买啊。
“谢谢。”箫声说。
他简单看鞋子,确实被踩得很脏,鞋带也不见。
箫声抿着嘴唇,不知道该再说点什,他很不习惯,很不习惯被别人关心,不习惯别人对他付出。
大多数人向都是向他索取。
箫声这才发现,他手里还提着个纸袋,里面是两个鞋盒子。
“没关系,再给你买双。”
但是转眼就看到新鞋子他已经穿在脚上。
路思言眼睛被打肿,嘴角也有点青紫,看着好不可怜,箫声低头想检查下他身上伤。
却听到路思言说:“是给你买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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