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思言无数次深夜失眠,辗转反侧,每个人都讨厌他,当着他面叫路少,背地里叫他丧门星。
路思言稍稍后退些,尴尬地笑下:“哈哈,没事。”
箫声皱眉,牙根都快咬碎。
“懂。”路思言注意到他紧绷腮帮子,憋着笑抬手拍他肩膀:“都是男人,理解。”
箫声:“……”
路思言潇洒闪身走开,去厨房端属于自己那碗馄饨。
怎会这样呢?
箫声他……硬。
次日早,路思言盯着鸡窝头,眼下青黑,看就是晚上没有睡好觉。
他打着哈欠在廊檐下走,想去看看箫声是不是在做早餐。
路过箫声房间时候,路思言往里面瞟眼。
路思言身体几乎僵硬,只能缓缓移动双手轻轻挡住自己胸部。
“声哥……”
箫声终于反应过来,从路思言身上起开,举着根棉签不知所措。
两人呆滞至少分钟时间,直到在外面玩够警长翻墙回来,在自己空碗旁边喵喵叫,好像在质问两脚兽怎没粮?
路思言听到猫叫,想要起身去添猫粮,没想到刚动下,箫声就像装弹簧样起身,拿着猫咪碗去厨房洗干净加猫粮。
,猛地翻过身来:“哈哈哈……啊哈哈。”
箫声也因为路思言突然翻身重心不稳踉跄着用手撑在路思言肩膀两侧,差点压到他。
他们两人之间距离只有不到十厘米。
“好痒啊……”路思言还在咯咯笑,他背部很敏感,自己碰没事,但是别人碰就痒得他想满地打滚。
箫声手里还举着根棉签,在和路思言对视上瞬间微微偏过头去,小麦色脸颊上浮现丝淡淡红晕。
吃完早餐,路思言去卫生间镜子那里查看下自己脸上伤怎样,走到卫生间门口时候,看到廊檐下晒着双鞋。
是昨天晚上被那两个混蛋踩脏帆布鞋。
它被刷得干干净净,看起来已经干很多,大概是昨天晚上就洗。
路思言默默地看着那双鞋带都不见帆布鞋。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这样珍视过他心意。
“天……”路思言捂着嘴巴。
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箫声床头柜上放好几坨还没有来得及扔掉纸巾。
“吃饭……”这时候箫声出来喊路思言吃早餐,没想到看到他脸嫌弃不可思议地盯着自己房间。
早上起晚,赶着出来做早餐忘关门。
箫声过来把门拉上,看起来很平静,居高临下地看着路思言:“吃早餐。”
路思言也赶紧拿上放在旁药回房间。
关上门之后路思言背靠着门,终于缓过来,轻拍自己胸口。
“呼——”
路思言在床上躺很久都没有睡着,身上伤口火辣辣疼,心里小鹿也在怦怦乱跳。
怀里小猫已经睡着,发出呼噜噜舒服叫声。
“……”路思言再傻也感受出气氛不对劲来,他本来就是个gay,不至于和另外个男性这种姿势还傻呼呼觉得很正常地步。
但是箫声只是偏头过去,没有起身。
路思言踌躇着开口:“要不……”
箫声转过头来,再次和路思言对视。
这下到路思言不好意思,因为他感受到有某个东西碰到自己大腿根部,硬邦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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