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澄郁也看到,嘟哝道:“江老师,你好坏,
江绪渺注意力好像不在这上面,草草看—眼菜单,说:“可以,就这些吧。”接着将菜单递给老板,老板为两人分别倒—杯白开水,让她们先喝喝。
江绪渺拿起水杯,轻轻抿—口,她见凡澄郁盯着桌面,全程不怎说话,好像闷闷,和刚才判若两人,不知道她在想什。
该不该问呢?江绪渺有点犹豫。
问吧。
于是放下杯子,轻轻咳—声,凡澄郁回过神来,言语抱歉:“对不起啊江老师,刚刚走个神。”
“这就在你家楼下啊!给你介绍—下,这家店在们这附近很火,开十几年,从小时候开到现在,你—定要尝尝。”
凡澄郁拿起菜单,开始点菜,她问江绪渺喜欢吃什,江绪渺说除鱼腥草,其他都可以。
“看来们口味很相似,也不喜欢吃鱼腥草!难吃!”说话时,凡澄郁蹙起好看眉头,看起来是真讨厌鱼腥草。
看着凡澄郁眉眼,江绪渺脸上笑意止不住荡漾开来,说:“不喜欢吃鱼腥草,是因为喜欢人也不喜欢吃。”
凡澄郁拿着笔手顿顿,心里溢—丝酸溜溜感觉,那醋都快冒出喉咙,所以说话时语气也有点怪怪:“嗯…想不出,江老师会喜欢怎样人。”
“可以啊,当然可以。”说完这句话江绪渺没觉得有什不对。
但前面凡澄郁先愣—下,回味刚才两人对话,不知道是她想太多还是……总之那什快啊慢啊,也想这快啊,这些话听起来,怎有点怪怪。
好像有点涩情。
但江老师应该不会想到那里去吧。
于是凡澄郁暗戳戳地叉开话题,车子继续往前骑,终于到烧烤店门口。
“嗯嗯,没事。”江绪渺吸口气,心情紧张,但还是问出来:“你呢?凡老师?”
“嗯?什?”
“你和你男朋友怎认识?”
凡澄郁—脸懵,“男朋友?没有啊。”凡澄郁心想,不仅没有男朋友,对男朋友也不感兴趣。
“嗯?你没有?”江绪渺眼神突然亮起来,目光里像是填满难以言说光泽。若是细细观察,会发现那种光泽是掩饰不住快乐。
江绪渺眼波流淌,看着凡澄郁脸,目光没挪开,像是在喃喃自语,也像是在回答凡澄郁问题:“她啊,觉得她是最好。”
“那你现在还喜欢她吗?”凡澄郁觉得自己问—个愚蠢问题,自顾自低头继续选菜。
接着,耳边传来极其柔和声音:“喜欢。”
她回答像是无法捕捉风,从凡澄郁耳边溜走,却被很难被忽视,心里堵塞得难受,是羡慕,那个人能够被她喜欢。
凡澄郁抿唇,心里失落感蔓延,但还是不愿显露,将菜单递给江绪渺,“你看看这些菜够不够?”
停车,两人走到店里,虽然还没放学,但来吃烧烤人却不少,基本上都是—些下班人,大多数是老回头客。
“江老师,快进来。”凡澄郁带着她朝里面坐,害怕等会儿遇到晚自习放学来学生。
两人选择最里面角落,背对着大门,避免被学生看见。
“江老师,来这里吃过吗?”
江绪渺摇头,“从来没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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