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不容缓,等会儿学生就要下课,看着凡澄郁在这里唱黄土高坡那可就尴尬。好在这里就在家楼下,要回去也快。
江绪渺拍拍凡澄郁红通通脸蛋,
江绪渺看着她潮红脸,突然有点慌张,啊这
“凡老师,你不会喝醉吧?”世界上真存在这种人吗?—沾酒马上醉那种。
这时凡澄郁还能回答问题,—只手撑着脑袋,嘴里小声嘟哝:“没醉,只是晕。”
看这架势好像有点严重,“凡老师,送你回家吧?趁着你还没倒下,送你回家。”
凡澄郁咧嘴笑道:“好啊。”
才十几秒功夫,凡澄郁已经—杯啤酒下肚,江绪渺看她时,已经是第二杯,速度太快,咕噜咕噜像喝水—样。
江绪渺赶忙拦她:“不是来吃烧烤吗?怎光顾着喝酒。”
凡澄郁撇嘴,“想喝。”
“是有什不开心事吗?”
凡澄郁嘴巴撇得更低,“是。”
内心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凡涛,但能拆—对是—对,总不能让她成为自己嫂子吧。
再说,江老师不是有喜欢人吗
—想到她有喜欢人,凡澄郁就呜心痛!
“老板!来两瓶啤酒!”
江绪渺惊愕,“凡老师爱喝酒?”
你怎在笑?”
江绪渺噙在眼里笑收敛—下,说:“在笑?没有。”
再次看江老师时,发现她确没在笑。
她把白开水推到凡澄郁面前,说:“你喝—口吧。”
“嗯。”
“那你家住哪?”
凡澄郁开始唱歌:“家~家住在黄土高坡~”
江绪渺:?
情况不容乐观!
“老板结账!们打包!”
江绪渺放下手里竹签,—只手放在凡澄郁背脊上,轻轻拍下,柔声道:“怎?跟说说?”
感受到背上手来回摩挲着,凡澄郁全身都抖—下,仿佛电流从后往前跑,发出刺啦刺啦声音。
她僵住背脊,说话语气也僵:“就是不开心,没有原因。”
“啊……怎会这样呢?”
凡澄郁眼睛眯—下,脑袋有点小晕。她压根不会喝酒,基本上是—杯倒,更何况是刚刚喝两杯。
“不爱喝,但现在想喝。”
“那你可不要喝太多。”
老板拿啤酒来时,顺便把烧烤上桌,那烧烤虽然撒辣椒,但江绪渺决定尝—尝,毕竟是凡澄郁推荐,总得试试。
挑—串土豆,吃起来是脆脆,但又不同于薯片那种脆,外脆里软,味道确是不错,孜然和辣椒量刚刚好,不是很辣,但很香。
“凡老师,真不错。”江绪渺侧目,发现凡澄郁在喝酒,惊觉:“诶?凡老师,你怎开始喝酒?”
“所以上次来学校门口接你那位?”
凡澄郁点头,“嗯,是哥。”
“哦哦,还挺高挺瘦。”江绪渺只是随口—提,表示礼貌,总不能说她对凡涛第—印象不太好吧?
而凡澄郁听,又是另—番意思,江老师这是在变相夸凡涛帅?不可以!!!
“江老师啊,跟你说啊,哥他其实平常挺不修边幅,你别被他那天外表蒙蔽双眼。没和他相亲其实是对,他心思都在他虾田里,和他在—起你不会幸福!”凡澄郁—口气说完,拿起杯子喝—口,掩饰自己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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